“你应该和他们聊聊。”纪肖鹤道,“至少从沈波那里听到,和你想法大相径庭。”
脑海里有什闪而过,余冉不再趴着,回身看他:“纪先生认识沈波?”
纪肖鹤道:“认识。”他弯起嘴角,“沈波和何霖是夫妻,他们和父母是故交。”
余冉呆住。
纪肖鹤笑意更甚:“以为你知道。何霖话剧都是沈波写剧本。”
两个人肩几乎贴在起,余冉转头就能看见纪先生侧脸,他在看化验单,余冉跟着瞥眼,几列数值,看不出有什毛病。
把化验单拿给医生看,医生说没有炎症,让他注意保暖,不要受凉,开单,让他们下楼取药。
取药大厅人不多,零零散散地坐着,余冉侧坐在排椅上,无精打采地打个哈欠。
纪肖鹤看着他:“累?”
余冉想说还好,话到嘴边变成:“累,累死。”
衣上车:“不去医院,晚上还没遛旺财。”
纪肖鹤关上副驾门,从车前绕到驾驶位上车,没接他话。
——事实证明,纪先生也会骗人。
余冉坐在医院冰凉排椅上,捧着被扎针抽血那只手,蔫成朵白菜。
纪肖鹤坐在他身侧,在看感冒药服用说明。
余冉塌下肩:“是孤陋寡闻。”
纪肖鹤道:“回去早点休息。”
余冉将脸靠在臂弯,盯着天花板上灯:“不是这个原因。”
“最近很受打击,剧组开剧本研读会,和其他演员对戏,接不住他们戏。”他闷闷地道,“感觉自己很废物,也对不起沈波老师,他推荐进组,拿还是主要角色,表现却那差。王平金字招牌可能要砸在手里。”
纪肖鹤叠着腿,认真地听他说完,沉思片刻,问:“你有没有和同事,也就是剧组其他演员,或者王平、沈波聊聊你想法?”
余冉摇头,他不是个爱说心里想法人,从前说不会有人在意,进入演艺圈之后更是要谨记“祸从口出”。但大约是受生病影响,也许是因为身边人对他而言是特殊,他没过多顾虑。
确是带他去买药,可纪肖鹤同药房店员聊几句,买完药就把他载来附近医院,去科室测体温,38°8高烧,被医生打发下来抽血化验。
抽血站广播叫号,纪肖鹤收起说明书,起身去取化验单。
他身姿挺拔,风衣衣角随着走动姿势摆动,看上去很有气势。
纪肖鹤拿化验单折返:“走,上楼。”
余冉蔫蔫地起身,被他握住手臂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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