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冉突然想起在地下停车场见过好几次“私生”,赶忙看看四周,没看到人才放心下来。
纪肖鹤问:“在看什?”
“没有。”余冉小心翼翼地推开车门,“去拿菜。”
两人分几趟才把全部东西搬上楼,旺财对装肉食购物袋表达出高度热情,被余冉提着耳朵才把头从袋子里缩回来。
于是晚餐地
余冉郁闷。
看完电影出来,天色还早,两人坐在车里,商量下步去哪儿。
其实原计划是看两部电影,看完就可以直接去吃晚餐,但实在不知道看什,只好提前结束。
余冉除工作甚少出小区门,时沉默,纪肖鹤在用手机查询约会地点。
“博物馆、艺术展、陶艺工作室、电影院、动物园……”他念完,问余冉,“想去哪里?”
纪肖鹤道:“那放上面点,可以吗?”
“……嗯。”
掌心贴着腰侧肋骨,余冉半靠在纪肖鹤怀里,继续魂不守舍地看电影。
太近。
连呼吸起伏都能感觉到,木质香不再是若即若离,只能被风送到鼻端味道,而是近在咫尺,仿佛世界都被他包围。
沙发轻陷,是纪肖鹤坐回原处动静。
他戴上眼镜,余冉呆愣愣,盯着电影画面放空,会儿想“他什时候把眼镜摘?”,会儿又是“刚刚好像把他衣服抓皱。”
后知后觉,合上唇,舌尖不经意蹭到上颚,直逃避画面顷刻间占据脑海。
要命。
手指还扣着,身边人立刻发觉:“怎?”
余冉抠着指弯,选个没在榜上地方:“去超市吧,有段时间不出门,想囤点菜。”
纪肖鹤收起手机:“好。”
去附近家大型超市,买东西把后备箱都填满,还分袋子放在后座。
余冉有点惊悚,这些怕是个月都吃不完。
顺理成章地回余冉家,他给纪肖鹤指路,绕半圈,从车行闸道进入小区,开段转弯,进到单元楼地下停车场。
“生气吗?”他又在耳边问。
“没有。”余冉莫名放松些,“为什要生气。”
“未经允许就亲你。”
余冉嘟囔:“你也没问啊。”
“是。”纪肖鹤轻笑,余冉能感觉到他胸腔震动,“问就得逞不。”
余冉下意识避开他脸:“没……”
纪肖鹤却伸手,从后方环住他,掌心抵在腰侧:“生气吗?”
余冉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别碰!”
“抱歉。”纪肖鹤松开手。
余冉没有看他,小声解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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