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擦头发
毛巾挂好，裹着浴衣去
衣帽间。
纪肖鹤衣帽间很大，内有两道门，
进去是放饰品，正中玻璃柜里整齐排着腕表，余冉进门把灯打开，玻璃柜内嵌灯也亮起来。再推道门进去是成套西装和大衣，最后道门里放是常服，余冉衣服也收在其中，占小半扇柜子。
余冉关上最里间门，跪坐在地上，从垂落裤脚下翻出包裹，拆开，是个质感很好盒子，盒面上印着串烫金花体英文。
他鬼鬼祟祟地回头看眼紧闭门，视线滑过左侧穿衣镜时被镜中影吓跳，很快他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压住剧烈心跳，觉得过于草木皆兵。
还是速战速决好。
“买什
？”
余冉抱着那个扁平矩形包裹，避开纪肖鹤问题，将它藏进衣帽间。
不知道为什，直觉告诉他别让纪先生看见，会出事。
晚饭后，纪肖鹤照惯进书房，余冉去地下室健身房，开跑步机慢走锻炼，旺财被拴在另台跑步机上，边走边叫。
余冉骂它：“你嗷什？胖那多还有理！？”
来？”
“抓贼身上搜来。”纪肖鹤又握着他手揉，“
警惕心低，没想到会有人跟，被跟几个月才发现。这是个行业里老手，花十来天才抓到人。”
难怪后面罗嘉钰没动静。
余冉隐约想起什，问他：“八月给你打电话那次，你在警局，就是因为这个？”
纪肖鹤点下头。
盒子里叠着条颜色偏暗真丝红裙，在灯下泛着柔光。余冉把它拿出来，倒吸口凉气——
居然还是条吊带。
心里默念速战速决，速战速决。鼓作气把浴衣扒，把裙子往头上套，脖子是套进去，可肩被卡住，后知后觉地反
“嗷呜呜呜呜！”
锻炼半小时，余冉把旺财解开，上楼去洗澡，洗完出来看时间，八点刚过。
他乍然想起衣帽间里包裹，严和寄来裙子，让他试穿，不行要拿去换。
他又看眼时间，纪肖鹤般八点半过才会从书房出来，然后到地下室健身房锻炼半小时，再上楼来洗澡休息。
试个衣服而已，两分钟搞定。
电脑里传来声消息提示音。余冉转头看眼电脑屏幕，从他腿上下来：“你忙吧。”
纪肖鹤没多留他，直起身，手放在无线鼠标上：“第个抽屉找找看。”
果然在第层找到充电器。
次日下班回家，余冉就收到严和寄来快递，阿姨说是小区管家送来。
这人行动未免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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