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燃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躲不开林溪客质问,便点下头。
“不是和你说过,个月内不去动用高阶术法,身体就会恢复吗?”林溪客疑惑地看着宁燃,“那个月发生什?你为什要冒着灵脉尽碎风险去用高阶术法?”
“个人私事,与你无关”宁燃侧过头去不看林溪客。
林溪客拿他没办法,放开宁燃手腕,“说到底都是责任,如果没有把夫君骨骼打碎就不会这样,会想办法把夫君灵脉修复好。”
“自找,和你没有关系。”
接将勺子烧化,或者伸手接住。
但没有想到那不锈钢勺子在空中滑出个抛物线,直接撞在宁燃脸上,然后以宁燃鼻梁轮廓为矢量,滑落在宁燃腿上。
“林溪客!你搞什鬼?”宁燃出声呵斥,却全然没注意到林溪客表情已经变。他垂下眼帘,神色清冷,陌生得如同千年前那个深居青玉宗从不轻易出山长老。林溪客伸手便死死握住宁燃右手手腕,把拉到自己面前。
三指合并,去探宁燃脉象。
宁燃立马反应过来林溪客想要干什,他手腕用力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就算他巅峰时期,走火入魔之时功力都在在林溪客之下,如今情形里,他根本反抗不林溪客。
林溪客看到宁燃被自己捏红手,心疼地问:“抱歉,是太着急,弄疼你吧。”宁燃没接他话,擦擦身上衣服,丢下句:“去上班”就离开。
他“砰”地声关上房门,只留下林溪客个人在家。不用说都知道,自己莽撞行为必定惹怒宁燃。林溪客低下头,他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低头刚好看到面前酒酿鸡蛋,林溪客伸手舀两口甜汤。可刚才两个人闹那出,
切脉问诊,宁燃灵力如同无头苍蝇样在他体内乱窜。
“你灵脉是碎裂?”林溪客转过头质问宁燃,宁燃脉象比自己想象还要糟糕,整个灵脉全都如同被人砍断般,碎裂不堪,灵力在宁燃身体内疯狂游走,“为什?”
宁燃想抽回手臂,“不关你事!放开!”
林溪客仔细回想,当年情形之下除自己,基本无人能与宁燃为敌。这灵脉破碎样子像极自己当初将走火入魔宁燃骨骼打碎时景象,但他当时明明嘱咐过宁燃,个月内休养身体,不去动用高阶术法,个月后身体就会恢复,怎千年过去,宁燃身体还是这样。
“是那次你走火入魔时,将你全身骨骼打碎那次吗?”林溪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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