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当年与不过见两面,为何要用歃血莲花这样宝物来换自由?”林溪客还是不肯相信,他侧过头曲问宁燃。
“宝物是死,人是活,”宁燃毫不在意地嗑着瓜子,“更何况你救命。”
他似乎并不在意这场千年前交易,也是,他活这多年,这些事在岁月面前不值提。往后他经历过更多背叛与侮辱。
可对林溪客来说,却不样。
他借口句想上厕所,就丢下宁燃个人去园子丛林深处。
曲,”宁燃说起这件事还气得牙痒痒,林溪客算是不知道那琴修有多难请,说只唱白事不唱红事,宁燃不知道说多少好话才帮人叫过来,结果台轿子接过来,里面是空,“你倒好,找不到你人影。”
宁燃语气带着怒意,但时过境迁,千年过去,这些怒火也不过就是来打趣林溪客。可林溪客却疑惑地看着宁燃,他自始至终都认为宁燃那场婚礼不过是场恶意玩弄而已,怎宁燃还请这好琴师。宁燃刚才意思,分明是为照顾自己,才请琴师。
莫不是当年婚礼还有自己不知道隐情?
“夫君——”
林溪客刚想问,就被凉亭里再度响起乐声给打断。宁燃听得入迷,林溪客也不想打扰。等到这曲结束,林溪客才问起宁燃,当年那句纳妾,是不是有别隐情?
听完宁燃刚才那席话,林溪客只觉得胸口疼痛难忍,咳嗽两声,却没想到呕出团鲜血出来。
还好带纸巾,林溪客慌乱地擦掉嘴角血。突然,他感觉到
“这事没和你说过吗?”宁燃疑惑地看着林溪客,“当年身受重伤,魔教因左威受创,但好在有妖王言殊,加上那些未被左威残害师兄弟替坐镇,才安稳地坐上魔尊之位,看中你身本事,以魔教至宝歃血莲花作为交换,让青玉宗掌门把你交给。方面是魔教当时确实缺人,另方面当时听闻你并非心甘情愿待在青玉宗,而是被锁在那里想给你自由。”
“算,都千年过去,魔教青玉宗早就化作尘埃,提这个又有什用?那顶花轿,也没能把你接过来。”
这回,轮到林溪客傻眼。
他以为当年那句纳妾不过是宁燃羞辱自己玩笑之言,他以为那场婚礼不过就是魔尊胆大妄为仪式,但从没想过,宁燃竟然是为给自己自由。
自由他被锁在青玉宗三十六代,他被困在那里永世不得超生。他拼破头想从那里逃出去,他从未想过,除自己,还有个人期盼着自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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