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出去跑步,但季靖闲走之前明令禁止外出,无奈之下,只好翻身下床,就地做几组俯卧撑。从小就是如此,无论欣喜若狂还是愁云惨淡时候,都爱用运动来疏解,不然怕自己会被憋出毛病来。
像个精神病人样在单人豪华病房里上蹿下跳手舞足蹈,对着空气打套拳,自得过头后才突然想起骆宇昨晚在醉倒前秒对说话。
猛地晃晃脑袋,撑着床沿边咳嗽边喘气。这重要句话,居然到现在才想起来,果然,只要有季靖闲在,眼里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苦笑声,高昂情绪也蓦地低落下来,由于骆宇那句话冲击力实在太大,太不可思议,此刻已无法确定它存在真实性,为验证它究竟是不是醉后臆想,打开微信,试探性地给骆宇发个打招呼熊猫头表情包过去,结果发现已经被他拉黑,打电话过去也是关机状态。
抓抓头发,心中如同被打翻调味罐,酸甜苦辣,五味陈杂。
听吐脏字,因为唐玦出身书香世家,家教极好,言行举止从不粗鲁。
可这对于个21世纪互联网冲浪青年来说,实在有些困难,所以为改掉这些口癖,花不小气力,虽然有时候还是会说,但已经能做到在他面前不说,这次实属大意。
季靖闲按铃叫来人不是护士,而是位性严主任,觉得挺纳闷,这样个小病患,拔针这种事情怎还要劳烦主任医师呢?不过看严大夫对季靖闲恭敬模样,也大概猜到原因。
严大夫过来帮抽针头,又进行听诊,季靖闲向他再三确认回这多血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之后,才放他离开。
“靖闲,等会儿可以出院吗?”
这下可以百分之八十地确定,那句话就是骆宇本人说,没做梦,也没听错。
他昨天在耳边说:“时尘,他妈都喜欢你七年,只比你喜欢他少三年而已。”
“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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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闲毕竟还有那大个公司要管,等拔完针头,他就离开。
个人靠在床头回味刚才拥抱,好几次实在憋不住,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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