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直在尝试着联系骆宇,但又始终不敢亲自去他家或者公司门口堵人。出院那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车去他家,结果在门口看到他之后,又退缩得连车门都没敢下就打道回府。其实,即便他回消息接电话,也压根没想好对他说些什,也不敢想,因为无论千方百计,结果好像都是兄弟没得做。
本质上还是个逃避现实缩头乌龟,毕竟这切来太突然。
四年大学同学,九年好兄弟,发誓,完完全全没发现他对还有别意图。但不管怎说,现在已经是有家室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对他表白做出与之相同回应,相信,他直都明白这点。
认识骆宇这多年,他并非不明就里之人,也绝不缺乏理智,但这次他却选择将们友情陷入困境。
不过,在担心友情危机同时,也松口气,这就充分证明,骆宇上次在酒馆洗手间对说
内心住着条肆无忌惮野犬,抢来块肉骨头,就想立刻舔满唾液宣告主权。
就比方说现在,站在穿衣镜前摆个小时pose,在拍下无数张自拍之后,终于累。这枚比铜钱还小玉佩跟所有衣服风格都不搭,只好取下来放长绳子,把它藏进胸口衣服里不露出来。
冰凉玉贴在皮肤上,很快就暖,温温柔柔,让不禁开始思考,季靖闲母亲究竟是个怎样女人。
能把这温柔东西当做信物,她性格肯定不像老妈那样强势,毕竟老妈家族传家宝可是身真功夫。她说起话来定温声细语,如春风拂面,还有着姣好容颜,她眉眼,眉眼……当想象不下去时候才猛然发现,这个大房子里不仅没有唐玦照片,好像也没有季靖闲母亲照片。
由此,想起季雨珂说那句话,那句让季靖闲变脸色且禁止探究话……
放弃去设想季靖闲母亲,注意力回归玉佩本身,总之不论如何,季靖闲让收着,就要保存好它。
左手按按胸口,无名指上婚戒无意识地隔着布料与玉佩相碰,擦出奇异感觉。
这枚本该只有唐玦有资格拥有玉,最后却到手上,也不知道季靖闲是怎想,居然会同意,又或者说,这玉就和手上戒指样,他是把当做唐玦,让以唐玦之名收下。
仔细想想,发现这个理由还蛮靠谱。在说服自己之后,那条“哼哧哼哧”吐着粗气野犬也垂头丧气地服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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