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尾,们都没有说出他名字,在季靖闲心里占据重要地位人,也只有他。
安抚完季靖闲,任务也完成,刚准备走,却听到他说:“留下来,陪睡觉。”
像个缺乏
季靖闲像个受到惊吓孩子般把方才噩梦讲给听,好像莫名有种虚惊场感觉。
知道,“虚惊场”这个词语用得不恰当,因为他早就死,所谓“虚惊”,倒不如说“事实”,只不过是因果关系错误,结果没有改变,但不知怎就突然联想到这个不恰当形容。
季靖闲下下,缓慢地抚摸着手臂上那条刚刚结痂脱落伤疤,那里新肉神经极其敏感,感到痒,便轻轻按住他手。
“都是梦,没事,没事。”抚抚他后背,除这种无力劝说,不知该如何安慰个思念故去爱人季靖闲。
“没事吗?”他问,眼神是不确定,还有看不懂挣扎。
他时候,他说:“小尘,做噩梦。”
原来,他没有认错。
季靖闲嗓音沙哑得要命,心跳也十分紊乱,他紧紧搂着,胸口抵着胸口,直到们心跳终于同步之后,他才慢慢放开。
“去给你倒杯水吧,温热点好吗?”
“别走。”
“嗯,没事。”轻声道。
从随他进来那刻起,季靖闲就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越看越失望,直到最后,他叹息道:“如果你也是他就好。”
鼻子骤然酸,路梗进喉咙口,甚至忽略季靖闲话中古怪与蹊跷。
是啊,如果是他就好,这样就能肆无忌惮地享受季靖闲对爱,能轻而易举让季靖闲为失控,无论怎闹脾气、闹分手,他都爱至深,哪怕是死亡,也无法撼动季靖闲对感情。
可惜现实如不季靖闲愿,也如不愿。不是他,只能扮演他,而个扮演者只能得到相应报酬,得不到与正主相同切。
他把拉住,把带进他卧室。
卧室没有灯,比走廊还黑,他路牵着走到窗前,感觉他有话要对说,但他却迟迟不开口,望着他憔悴侧脸,不知如何开口为他疏解痛苦。
“小尘,梦到他死。”良久,他终于开口说话,声色竟然比刚才还要沙哑。
或许该说这不是梦,他早就得病去世好几年,但没有说话,这样身份,怎可能说这样话?
“他上秒还在对笑,下秒就被个东西砸中,流满地血,醒过来才发现这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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