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缩回去,在身后把水蹭干,摇头道:“不要紧。”
还好里面预先加是冷水,才没有被烫伤。
季靖闲拿过手上杯子,把水倒掉之后亲自给兑杯温水递给。
“你这几天到底怎回事?”
“唔……可能是没休息好。”
有些好奇,但又不可能得到答案,季靖闲自有套拆东墙补西墙方案。
总之他换沙发那段时间对好每分,都有可能是因这个被扔掉沙发而来。
连几天,都准时准点给季靖闲送饭,直没把江鄢告诉事情对季靖闲说,季靖闲应该是不想让知道,不然那天他也不会阻止江鄢告诉。
他很多事情,都是无权知晓,更别提过问,倘若冒冒失失说出来,难保太平。
原以为认清现实摆正心态之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但这段时间,却总是在反复思考几个问题:这样真是自私吗?倘若没有,季靖闲是不是可以更加顺利地康复?而不是像江鄢说那样,自欺欺人地挣扎于心理治疗和这个假唐玦之间。
睁开眼:“怎魂不守舍。”
缩回手:“抱歉,走神。”
他也没让再继续,坐起身打开保温盒,把为他准备好饭菜拿出来。
“靖闲,你为什要把沙发换?”
问出口之后才反应过来说什,而季靖闲也有几分诧异,估计是因为这个问题太没头没脑。
季靖闲表情明显是不相信,只能硬着头皮和他对视。
哪敢说实话,难道要说在思考自己存在价值吗?
那是不可能,要是真说,估
或者换句直白话说:究竟有没有存在价值……
在江鄢面前那番豪言壮语终归还是时口舌之快,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也有和心理医生等价能力,但冷静下来之后,又不敢这样妄言。
站在饮水机前想着这些,忘自己还在倒水,杯中水在热水口下漫出来,高温让皮肤微微刺痛,这才“啊”声猛然惊觉。
刚准备关出水口,就被季靖闲关上。
“手怎样?”他把抓住手。
“旧,换个新。”
季靖闲表情没有丝异样,但打心底里认定这只是他伪装。
把旧沙发换成新,这个理由本无可驳斥,但带入江鄢对说那些,觉得那是心理医生建议。
睹物思人,这是谁都明白道理吧。
那,按照季靖闲“补偿定律”,这失去沙发缺憾,季靖闲又是如何在身上弥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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