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闲怕唐玦知道会生气,曾提出过要换掉想法,被唐玦拒绝,他说他要定这个替身。其实也有过纠结,究竟要不要彻底消失在他们眼前,但在唐玦来挽留之后,仔细想想,觉得没必要离开,因为并没有触碰到自己
他拍拍脸,道:“算,之前所有事情都不追究你,给你最后次机会,收回你刚才话,然后乖乖跟回家。”
还以为幻听:“回家?你什意思?”
季靖闲没说话,准备发动车子。
他明显是自说自话,根本没有打算要答复,难道他还打算瞒着吗?
这个诡异念头冒出来,顿时急:“靖闲,这种事情你不能瞒,你要是把人给追回来,就告诉,你不能让不明不白做个第三者啊!”
颈手动下,下秒,大拇指用力擦上喉结,带着赤裸裸威胁。
“说,们什时候……”再次重复,完全没有刚才决绝,声带被掌控般在他指腹下颤动,那两个字终是梗在喉头。
“这些话,是你和那个野男人商量好?”他看着,眼底隐隐浮起罕见赤红,给以咬牙切齿错觉。
被他莫名其妙句搅得头雾水:“什野男人?”
“别装时尘,大年三十晚上都还在外面鬼混,你知道等……”他猛地停住,然后突然爆粗口,“别以为不知道,你这段时间都他妈背着和谁搞在起!”
震惊无比,同时也心痛难当,他明明都去找唐玦,为什还能副无事发生模样……
季靖闲表情明显怔,眉头下就拧起来。
面对他再次阴沉下去脸色,心中反倒更加坚决。
直有个生而为人不能破原则,就是不做第三者。
当初即使再喜欢季靖闲,再嫉妒唐玦嫉妒牙痒痒,都没有起过丝破坏他们念头,虽然就凭这种不入流角色,也破坏不什。所以,在第次盲目告白之后,就把自己心全部龟缩起来,就算他除不爱几乎符合对爱人所有想象,就算在季靖闲身边呆越久就越想得到他,也依然表现得心如止水。
他这说,就更加迷惑,甚至有种和他是鸡同鸭讲感觉。
原本想解释什,却被他声冷笑打断:“就算要离婚,也只能是不要你,听明白吗?”
“难道不是吗?”喃喃道。
季靖闲总能说出让锥心刺骨大实话。
他沉默半晌,像是做多大妥协般重重吐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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