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闲拳砸在桌上,站起来道:“离婚想都别想,不会放你走,更不可能放你去和那个X择路搞在起!”
没理他,而是把剩下两口饭吃完。
他怒气冲冲,先是言词激烈番,个人发会儿脾气,又妥协般好声好气道:“算,从今以后,你干那些没脑子事都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也最好老实点,不要再作妖,等风头过们就恢复原来样子。”
“原来样子……”是让继续老老实实做个替身?
没有说出口,光是想到“
“这样你就可以永远少个惹是生非麻烦,然后和唐玦好好在起。你放心,绝对不会对媒体说什对唐玦不利话,也不想自证清白,如果需要,可以公开给他道歉。”
这已经是最大让步。
“说过不要提他,你听不明白话吗?”
“好吧,对不起,确不配提他……”
季靖闲把筷子重重搁在桌上:“你又开始阴阳怪气。”
身体是自己,与你无关。”着重强调“自己”三个字,也不知道是为什。
“你现在是不是非要跟呛声才舒服?”
没回答他,末反问句:“你知道你现在是在犯法吗?”
季靖闲哼笑声:“犯法也比看着你无脑犯蠢惹事生非好。”
形成习惯,自动忽略他对毫不留情评价词。
冷笑下,没有反驳他,看着季靖闲想要发怒却拳打在棉花上模样,心中冒出细小变态快感。
“都说多少次,和唐玦已经没关系!”
他依然是这句不可思议解释。他和在起初衷,不就是因为脸和唐玦相似吗?倘若真如他所说,他放下唐玦,又为何不放过?他逻辑在看来完全行不通。
所以,他这不过是故技重施罢,几年前他和唐玦分手之后,他也是这样对其他知情人说,他故作洒脱说他不在乎,说曾经送给唐玦车子房子资源就当做扔几件垃圾。他装得毫不在意,可结果呢?他爱唐玦爱到要拿刺激唐玦,爱到唐玦去世后要请心理医生治病。
“既然你和他没关系,还留着做什?不如把离婚协议签,咱们别两宽。”
“外面情况怎样。”
“这个事比较复杂,能下手空间有限,总之处理期间你不要管。”季靖闲有瞬思忖,话也说得模棱两可。
很想说新叶办事什时候这畏手畏脚,但没说。
“想知道什时候可以安全离开。”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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