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有安眠效果,没过会儿,便昏昏欲睡,强劲药效驱动着意识快速沉下去,九匹马都拉不回来。而并不想睡着,甚至害怕睡眠,因为旦到梦里,就不再是能控制。
果不其然,痛苦如期而至,所见之处都是那张黑白遗照,有无数人以此嘲笑着痛苦,他们甚至凑到耳边说:“你爸爸死哦,是你害死。”想打他们,可懊悔和羞愧却拧成股绳,让喘不上气,用不上力,恨不得要勒死才好……
把从噩梦中拖出来,是门外争吵声,下秒便成肉体撞击声,没人比能更快分辨出打架声音。
下子清醒过来,在听到季靖闲声,bao怒“滚蛋”之后,似乎听到X择路声音。
喊两声,没人理,打斗声却愈演愈烈,焦急地举着半袋药水直接冲出病房,连鞋都没顾上穿。
到医院时候,嘴唇还肿着,与嘴角细微刀伤相得益彰,共同突显狼狈。这便是所谓初吻,没有半点浓情和蜜意,撕扯和疼痛就是它全部。
医生对嘴唇上状况装作无视,本正经给打退烧针。还是主任医师严大夫亲自动手,那位从前经常为唐玦看病主任。不只是他,季靖闲还叫精神科专家过来,诊断过后医生说目前没什大问题,但是需要静养,再三叮嘱不能再情绪激动,之后,医生要好好休息,把季靖闲喊出去说话。
几分钟后,季靖闲回来,他像是怕吵到样轻声问:“小尘,感觉好些吗?”
“你出去。”
他可能没想到会这样对他说话,直接愣下。
“你们在干什,这里是医院!”
声呵斥,门口扭打在起两人才终于分开,果然是季靖闲和X择路,他们纷纷喘着粗气看向。
看到X择路瞬间,竟有些抑制不住惊喜,好像与阳光久别重逢样。
但再看他眼角淤青,心中便立刻愧疚起来,敢确定,定是季靖闲先动得
“小尘……”
“不是很想看到你。”
情绪恢复理智回笼之后,累极,连个翻身背对他动作都不想做,说出这句话,已经耗费极大精力。
不出所料,季靖闲表情立刻黑下来,几欲发作,与他无声对峙着,等着他发脾气,但他最后却转身离开病房,重重摔上门。
看到他身影消失那刻,才终于松口气。如果是以前肯定想象不到,有朝日,竟会因为和季靖闲共处室而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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