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不想再聊他。”重重喘口气,没来由觉得压抑。
不想再听季雨珂说什爱不爱东西,她直到现在还以为们相爱过,但她根本不知道和季靖闲之间有个名为“唐玦”鸿沟,把们直接隔成平行线,无论怎样向前延伸,都没办法在他人生轨迹里走遭,喜怒哀乐融不进他世界,同样,他现在也被从世界里摘除。
抛弃理由谈爱情,根本没有意义。
就像所谓“见钟情”,没有理由爱上,终究经不起折腾,逃不开损兵折将结局。
“好吧。”季雨珂笑笑,不再说什。
说话,直到等第三个红灯时候,她才突然开口。
“自从你豁出命救他那天就直在想,靖闲真是好运,他个连爱都不会表达人,居然也有机会找到能倾尽所有去爱他人。只可惜,他还是把这好爱侣弄丢。”
偏过头看她,对上她强势又美艳双眸,这是她浑身上下唯处可以看出和季靖闲有血缘关系地方,但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她看眼神不再像最初那样高人等。
“他啊,从小就是这样,越是爱谁,就越表达不出来。”
“是吗?见过他爱人样子,点都不像不会表达。”
到小区门口,刚取下行李,又被季雨珂叫住。
“小尘,以后有什困难尽管给姐开口,你虽然和靖闲分手,但们还是朋友。”
没有说话,只是给她挥挥手。
并不排斥有季雨珂这样个朋友,但当告别与季靖闲相关好好坏坏切时候,才是找回自真正开始。
回到家,空几个月房子里还留着上次离开时痕迹,季靖闲拿过那份诊断单也还躺在茶几上,走过去把诊断单扔进
“其实他……”季雨珂欲言又止,“算,既然你已经打算开始新生活,就不给你增加负担,和他在起定很累吧?”
低头,看着无名指上去不掉痕迹:“过去事情就不提,现在只觉得解脱,新生样解脱。”
“新生,这个比喻不错。”季雨珂发动车子,“也许你们之间事情对他而言才更像是新生,另种意义新生。”
疑惑地看季雨珂眼。
“他小时候,从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去爱个人,他始终对这个世界心怀质疑和敌意,早在接触到他之前,他心态和性格就已经定型,想让他扭转很难。但无可否认,教训是最好老师,只有体无完肤,才能脱胎换骨,他得到这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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