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为什不说实话?这样开始就不会错过你,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错过?”听得头雾水。
“十年前,虹榆高,回母校演讲。”
听到“十年前”,心脏猛跳下。
“在球场边看场篮球赛,有个耀眼少年,他意气风发,自信勇敢,让全场都随他而动,他像颗流星闯进心里,照亮所有阴暗,给带来前所未有感
被他搅得脑仁疼:“你喝多吧,这说都是些什乱七八糟?就你这样还想开车,醉驾入刑知道吗?”
抖抖被他压皱衣服,决心不再跟个丧失基本判断力人争吵。
本准备找酒店要个代驾,但转念想还得出钱,于是打算打电话给季靖闲司机让他过来接人,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季靖闲抢走手机扔到车外。
赶紧捡起手机,屏幕被摔裂条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把手机放进口袋,钻进车里用胳膊怼上季靖闲胸口:“你他妈有病是吧!啊?别以为你生病就不敢揍你。”
车。
泊车员恭恭敬敬站在旁等季靖闲上车,季靖闲看他眼:“你还不走?”
“抱歉先生,马上离开!”泊车员生怕惹恼季靖闲,很快就没影。
等人走,季靖闲立刻就拉开车门死命把往车里塞,还好反应迅速,和他缠斗两下脱身。
果然,人不能心软。
尽管对方是个病患醉鬼,脾气也还是上来,这样个外界公认好脾气人,在季靖闲面前也只能屡屡控制情绪失败。
半个身体在外面,和季靖闲保持着个奇怪姿势,好在车顶够高,空间够大。
季靖闲苦笑声,笑意未达眼底:“小尘,你比谁都要对狠心。”
“狠心?你究竟是怎说出这样话……”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这些年来对你好不好,你扪心自问下,是厢情愿没错,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季靖闲,不是狠心,是你根本就没有心!”
自从清醒之后,季靖闲几乎每说句话都能戳到肺管子上。
“季靖闲,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喘着粗气看向车里,季靖闲靠在车后座靠背上,脸色惨白地捂着腹部,看上去痛苦万分,应该是胃病发作。
张张嘴,也没再说出什。
然而他却十分激动,难以置信地看着:“你才是他,原来你才是……小尘,怎会是你?你根本就不像他啊……”
他像在跟说话,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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