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就在隔壁,坐在卧室凳子上,听着外面洗漱水声,心烦意乱得完全难以思考,直到动静终于停下来,才得以喘息。
出房间,发现季靖闲已经不在,客厅茶几上用水杯压着
季靖闲哂笑声:“小尘,不信你这快就不爱,你明明都知道,喜欢人直都是你,所以你到底在钻什牛角尖?”
“喜欢人?”瞪大眼睛,口齿不清道,“季靖闲,你喜欢是人吗?你根本就没把当人看过,连个,连个东西都不如,你这个该死,混蛋!”
悲愤地骂完之后,季靖闲便再也没说过话。
第二天,从宿醉头痛中醒来,模模糊糊间感觉腰上有熟悉重量,睁开眼,顿时被吓清醒,整个人条件反射地翻到地上,确认下房间,确是家。
季靖闲也醒,他从床上坐起来:“你昨晚喝多,折腾到半夜,还想让你再多睡会儿。”
家住在居民区里面,车不好开进去,季靖闲就扶着直接在外面下车,下车,又忍不住吐,秽物沾在他做工昂贵裤子上。
季靖闲抚着背皱眉道:“以后不许再这样喝酒。”
“你管?”推他下,没推开,还被他半拥着往前走好几步路。
“你喝醉。”他声音很轻,却不容置喙。
小土路凹凸不平,脚下踉跄:“别,别扶,去给把路扶直,扶直。”
他微笑着,在晌午灿烂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凌乱发型也掩藏不住他令人怦然心动脸,还有他眼角那颗泪痣。
心神再次被季靖闲骗人外表搅扰,脑子乱做团,厉声道:“你怎会在这里!”
“昨天是送你回来,大半夜,你母亲就让留宿,刚好今天要到清野县附近郊区趟,有几个漫天要价钉子户在闹事,把媒体捅来,过去亲自盯着。”
季靖闲解释得理所当然,可他说根本就不信,他这大个总,怎可能连司机都叫不到?
胸膛剧烈起伏,指着门对他说:“你先从房间出去!”
季靖闲停顿片刻,笑道:“要不这样,明天联系下,过两天在这里修条平整路,小尘,你想叫它什名字?”
“滚,开……”本想呵斥他,血液里酒精却让浑身软绵绵,气势全无。
“这个名字太粗俗,有关部门不会答应。”
“不想,看到你。”
倔强地看向他,和他干瞪眼,在路灯下,他眼中隐忍更加明显,也不知道他在忍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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