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用你管。”
他扶着马桶想要自己站起来,但尝试几次都是失败,最后他放弃,直接坐回原地滩积水里,找个舒服姿势,仰面靠在马桶上。
低头看着他,眼角泪痣像水浸过样明显,整个人瘦削颓废得不像话,原本锐利双眼此刻却在酒精作用下赤红片,毫无威力。
这个狼狈男人就是那个季家最优秀儿子季靖闲,无数人奋斗榜样,无数人高攀对象,说出去谁信?
自从那块玉碎之后,他就好像变个人,可他却装作毫不在意。
撑才为个你家东西被你耍得团团转!”
说完松开季靖闲,直接把玉佩放在桌上,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他笑声,无比嘲弄。
“以为,这个世上不会再有比那个女人更狠心人,至少她从最初就明确地告诉,她不爱,可你却口口声声说爱,遍遍向保证,还骗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相信你,结果你走得比谁都无情。”季靖闲像在说个笑话样,说到最后自己先笑起来。
听着季靖闲讲曾经有多爱他,没觉得有多好笑,只觉得难堪至极,可悲至极,因为这根本不是“爱你时你不爱,不爱你你又追悔莫及”啼笑皆非和阴差阳错。去他妈阴差阳错,人生从来都不是偶然,而是环环相扣因果报应。
转过头厉声道:“你需要只是个要死要活爱你人,你却不管他失去多少,季靖闲,这世上没人比你更自私!”
心头像被人用手揪着样不好受,虽然季靖闲混蛋,但曾经也是被他沉稳贵气模样所折服,看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可能无动于衷。
“你看看你,像什样子?”实在看不得他这样,好像真是害样。
他自嘲地轻笑声:“像什样子?像什样子你会喜欢?”
他捂着胸口嘟囔道:“像什样子你都不会喜欢……”
吼完有些头晕目眩,喉间翻涌着血气。
忍着心脏锐痛,几乎慌不择路地往门口走去,刚准备开门时候,听到身后浴室里传来阵撕心裂肺呕吐声,紧接着是重重摔倒声音。
心脏咯噔跳,条件反射般立刻冲进漆黑浴室,只见季靖闲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打开灯,灯光垂直打在他泛着潮红脸上,汗水和生理泪水将他发丝凌乱黏在脸侧,他眯着眼,显然是被光刺激到。
“你他妈到底喝多少?”
走上前去想拉他,被他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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