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不可以。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两种截然相反的想法几欲将我撕裂。
就在我犹豫纠结的时候,季靖闲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失望,最后恢复了我在新叶初次见到他时的冷漠。
他挣了一下:“都给我滚开,我自己会走。”
压着季靖闲的男人看了刘旭一眼,刘旭示意他们放开。
季靖闲眉头紧拧,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袖口,他最后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一屋子人带着嘈杂离去,没有关门,只留下一阵冷冽的北风,我站在一片狼藉中很久,才愕然发觉自己早已是手脚冰凉。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而季靖闲最后一个眼神尤其令我心惊,那是赤.裸.裸的怨恨,是我从未见过的季靖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