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
“嗯,据说是个大财团,骆驼和他妈哪里招架住,然后就自乱阵脚,后来骆驼他妈在外面包养小白脸事,还有挪用企业公款还去赌城赌博事都被抖出来,他爸气之下犯心脏病,住进医院,现在是婚离,把骆驼也发配到国外吃糠咽菜去,他哥朝得势,直接把他逼上绝路,他现在两手空空,整个人都蹶不振,看这样子,怕是短时间内都恢复不。”
孟伊剑说时候,直在喝酒,他面露担忧,却在心底冷笑声,很想骂骆宇活该,但想想还是算,这些复杂事情并不想让孟伊剑知道,他是个乐天派,不适合掺和这些破事。
听闻骆宇这凄惨,并没有觉得解气,因为他对造成伤害是不可逆,他就算是以命谢罪都无法消除对他痛恨,如果他直以来都是仇人也就罢,可他是曾经最好兄弟。
“时仔,觉得你和骆驼之间肯定有事儿,上次回来时候就发现。”
还以为掩饰很好,结果和骆宇之间暗涌还是没逃过孟伊剑这个记者眼睛。
去那也没意思,就随便选个餐厅。”
突然听孟伊剑提起骆宇,心里阵汹涌怒气,他干好事还没找他算过账,如果孟伊剑今天请他,恐怕就不会来,来也只会是要他好看。
孟伊剑向来敏锐,这会儿却神经大条,没发现脸色变化,他继续道:“说起来骆驼挺惨。”
“他怎?”
“原来你不知道啊?”
“有些事想以后再告诉你。”
“那你只就回答个问题,你还拿他当兄弟吗?”
沉默片刻,仰头喝口酒,沉声道:“剑剑,是他那个傻.逼先不拿当兄弟!”
孟伊剑叹口气,没再提骆宇事。
和孟伊剑喝中午酒,两个人都有点醉,尤其是,思绪还算清醒,就是胃里翻江倒海。
摇摇头。
“他有个哥哥你知道吧,就是那个跟他同父异母。”
“知道,他妈做小三抢别人老公。”
孟伊剑没想到会这样直说,尴尬笑两声:“他哥没有妈妈,所以直不得势,家业基本上都给骆驼继承,本来都是板上钉钉事,结果今年年初,他爸前妻好巧不巧回来,而且还联手别势力帮儿子夺家产。”
“别势力?”心中隐隐有个想法,但又被很快否决,季靖闲直不相信那次热搜事件不是自己炒作,以他独断个性,又怎可能去为调查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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