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靖闲这样抬举,王总和张总脸上顿时笑逐颜开。
看到季靖闲真的要接酒杯,我眼疾手快地挡了下来:“季总这几天身体不适,还是我来替季总喝吧。”
我没等他们反应,先把酒悉数灌进了嘴里,辛辣的白酒下肚,就像刀刃滚过食道,我在心里暗骂他们缺德,明知道季靖闲喝不得酒,还让他喝这种高度数的。
“好酒量!不愧是季总的人。”王总竖起大拇指,拿着酒瓶又往我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再来一杯。”
王总明显是故意使坏,但我既然主动挡下第一杯,就不好拂他面子,然而我还没喝就被季靖闲拿开了酒杯。
办。
季靖闲开年之初当上董事长就换了新助理,姓肖,是个不苟言笑的大叔,原来的助理小张升职成了外地分公司的一把手,我还打算跟他见面之后请他吃个饭,结果想法落空了。
为了配合季靖闲出席各种场合,他给我弄了一套西装,西装穿戴繁琐,尤其是领带,我一个搞武术的人从来就没戴过,也没想到会这么难系。
第一回打的时候,我像小学生系红领巾一样打了个结,然后自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傻乐了半天。
季靖闲走到我身后:“我来给你系吧。”
“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今天还是言归正传,先谈亚洲电影艺术节吧。”
“行行行,季总说了算。”
三人终于谈起了生意上的事,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舀了一碗汤,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王总和张总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一个秃顶,一个
他没等我同意,就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脖子,拆开我打的结,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胸口穿绕,我感觉他故意放慢了动作,但他动作流畅,我又找不到证据。
他给我系领带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没送出去的那条领带,后来我一直想像唐玦一样为他系一次领带,但都被他拒绝了,就这样搞成了多年的执念,现在看来,他没让我系是对的,不然给他系出个红领巾多丢人。
跟着季靖闲除了日常工作,也必然少不了饭桌上谈生意,第一顿饭局的时候,他把我也带进了包间,搞得酒桌上那两个老总惊讶的不得了,毕竟保镖上桌吃饭实属少见,而且他们的保镖都在门口候着,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我几次暗示季靖闲我想去门口站着,都被季靖闲无视。
酒一上来,王总和张总就拼命给季靖闲劝酒,季靖闲推了几次都没用。
“那好吧,看在王总和张总的面子上,我只喝一口,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们知道我的习惯,要是别人来劝我,我一口都不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