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小淮不小心摔,所以昨天给医院打笔钱,让他们好好照顾小淮。”黄仲元没给他开口机会,突然岔开话题,抬手搭在虞砚肩膀上,拍在虞砚肩头力度显然不似他语气这般轻松,“你这孩子,家里出事怎不和说?说你这两天怎心不在焉,现在该安心吧?”
虞砚身体僵,后槽牙狠狠错,憋闷与忌惮混着打碎硬吞拒绝话语同咽下肚,最终只能别开视线看向黑夜里虚无处,几不可闻地应下声“嗯”。
“当初在酒吧第眼看到你时候,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被埋没在里头,是金子迟早会发光。”黄仲元带他快三个月,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和他有身体接触,微笑着收回搭在虞砚肩上手,赞赏和夸奖话在此时落在虞砚耳朵里显得格外讽刺。
两颊咬肌微微绷,虞砚最终还是什都没说,冷着脸顺从黄仲元示意,
击在石英墙面闷响,忽地听右侧传来声轻笑,虞砚转头望过去,撞进温朝戏谑目光里——他好像误打误撞地走到温朝所在休息室位置。
“黄贽,你父亲没教过你,东西碰不得吗?”温朝目光越过虞砚,落到神情凝滞男人身上,语气悠悠,“看中人,你最好也离远点——小砚,松手。”
虞砚明白自己现在太过冲动,就着温朝递台阶下,松开手后退几步。
男人被摔得面色发青,吃痛地闷哼声,全然没单独在虞砚面前嚣张,忌惮地盯着温朝看几秒,狼狈离开。
“回你经纪人那儿去吧,”温朝挑挑眉,“记得赴约。”
虞砚头雾水地看着他,温朝没有要解释意思,懒懒地做个手势,身后保镖推着他从另侧通道离开。
绕回会场,虞砚将这件事默默埋在肚子里,黄仲元没有问他离开这久原因,又待半个小时,准备回去。
几人在侍者引导下从侧门离开,司机提前停车在路边等着。
黄仲元拦下走在最后虞砚,侧身挡开几个男孩从车里探头投过来好奇视线,对虞砚轻轻摇摇头,向他示意后面那辆黑色车,将音量压低到只有两人能听到:“你坐后面那辆车,温总很看好你,想和你聊聊——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多少人想和温家攀上点关系,你可千万不要搞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套,收收你倔脾气。”
虞砚不傻,当然听得出来黄仲元这是什意思,第眼看到温朝惊艳和方才被温朝解围感激悉数化作抗拒和厌恶淌到舌尖,让他不假思索地张嘴就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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