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直觉让虞砚预感到他绝不仅仅是随口发问，逐渐如坐针毡起来。
“
记得前些年才把法定结婚年龄调到十八岁，虞先生这是打算成人礼和婚礼
起举行？听起来还挺有意义
。”
虞砚深呼吸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笑容不那
生硬：“生日在四月，已经成年
。”
他扫眼旁边温纯，发现这姑娘正倚着椅背津津有味地听着他们问答，脸上八卦神采格外耀眼。
“原来是这样。”翟原恍然，随即笑道，“刚刚还感到纳闷呢，温先生这沉稳个人，怎会做出和青春期少年样不太成熟决定。看来是特意等着您，这可真是真爱。”
动声色地迅速收回手。
“原来是这样，”翟原笑容不变，被镜片折射出视线似乎添几分尖锐审视，“看您年纪应该和小纯差不多，还以为是温先生表亲或者其他朋友，原来是爱人。”
“爱人”这个词被他咬在齿间顿顿，尾音略微上扬，表露着不明显困惑，乍听像是疑问句。
那丝不适感愈发凸显出来，虞砚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囫囵“嗯”声，岔开话题：“翟老师来讲题吧，别耽搁小纯补习时间。”
“好。”翟原颔首笑，走到温纯身旁位置，拉开张椅子坐下，保持着合适距离，柔声询问温纯作业里问题。
温纯歪下脑袋，被这个话题勾出浓重兴趣，“可是哥不是那天晚上酒会上才第次见到你，然后你就被他带回来吗？你们那之前就遇见？”
虞砚掌心里渗出汗来，他看着温纯，正绞尽脑汁要怎编出个合理答案，余光里却瞟见翟原挑起半边眉梢，定定地凝睇着他。
就好像……就好像是在隐秘地挑衅自己竞争者。
作者有话说：
小鱼
虞砚原本想默默地转身离开，却被眼尖瞥见温纯发现，“嫂子？”
“……就是，起来活动活动。”虞砚只好又坐回去。
讲个小时，翟原照例给温纯十五分钟休息时间，虞砚在旁听着两人亦师亦友关系融洽闲聊，努力地放低自己存在感，但不知从哪句开始，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
“听小纯说，虞先生是刚毕业吗？”翟原看向他，温柔敦厚笑容极富亲和力。
“嗯。”虞砚不明白他为什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翟原却好像看透他不解，不紧不慢地调笑着解释:“有个亲戚小孩也刚好是今年高考，前两个月还去帮忙择校，快变成职业病，所以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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