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迷茫地盯着温朝脸看几秒才理解他问话,没有经过思考地开口回答:“你那伤口有药,现在还是夏天,捂着发炎,不盖被子吹着空调又对腿不好。”
言下之意是自己会守晚上时不时起来检查温朝伤口防止恶化。
温朝先是顿,随即想笑说难道你以为以前受伤时候都是自己随意应付过来吗?
话到嘴边,他心念动,又咽回去,没和虞砚说自己床头有摇铃,会有人随时听到他需求从耳房过来。
“没有要求你做这些,你可以不管。”温朝看着他。
反射地往旁边站步拦住温纯要去温朝房间路,努力让自己不露痕迹地替温朝隐瞒:“没,他没事,下午临时有个会议而已,他现在还在开会,给他送过饭,饿不着。现在……现在也正要回他房间去呢,有在他不会出事,你别想太多。”
“哦,好。”在温纯记忆里,虞砚似乎没有主动往温朝卧室跑过,此刻显得殷勤得有点过分,但转念想,他和自己哥哥都要结婚,似乎也没什说不通。她按下心里疑惑,乖乖点点头,放心地蹦蹦跳跳下楼去保姆房找程阿姨去。
虞砚站在楼梯上望着她背影纠结半天,直到回自己卧室洗完澡在房间中央站十分钟,最终叹息着认命地回温朝房间——万他晚上不盯着,温朝自己冷不丁地发疯把伤口撕裂,温纯发现又要怪谁?
只能怪他欠温朝债没还。
他敲门进去时,温朝露出明显诧异神色,没等他解释,温朝就收回视线接着看平板上资料,大概是默许他留在自己房间意思。虞砚心里这揣度着,尽可能放低自己存在感,在窗边寻个角落坐着看书。
虞砚此时完全清醒,听到他话沉默几分钟,不自然地别开视线:“……还债呢。”
时间在各自专注目光外悄然淌走,温朝若有所感地去看墙上钟表,发现已经快十二点。
他目光落到趴在窗台上睡着虞砚身上,漾起丝不解,但呼吸之间,胸腔里平稳跳动节奏却乱拍。
仅靠自己显然无法下床去叫醒虞砚,温朝无奈,只好提高音量叫人:“虞砚。”
虞砚觉轻,他喊两声名字就醒,意识还没从惺忪睡意中脱离,懵然地望向他。
“你留这做什?”温朝语气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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