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告诉虞砚,虞淮腿恢复情况很好,又考虑到虞淮现在还在读书,综合来看已经可以回家休养,就算回学校,只要不进行剧烈运动,也不会有什大问题。
看着弟弟面色红润脸,虞砚放心,但也知道不能真把虞淮接回温家住。温朝只是表现出来温和大度好说话,因为在外人面前两人是即将结婚情侣关系,但说难听点他只是被温朝包养、用结婚证掩盖这不平等事实交易对象,不把自己当外人就是真得寸进尺
门口果然放着两只纸袋子,看尺码分别是给他和温朝,虞砚换上衣服,将身上那套旧衣服连同昨夜荒唐同放进袋子里,他将温朝那套放到主卧床头柜上。温朝还在熟睡中,虞砚纠结几秒,将屋内窗帘全部拉拢,尽可能避免温朝睁眼时同自己样被光线刺眼,又去接杯热水放在床头。做完这些,虞砚在床前站定,盯着温朝脸看几分钟,看他眉间微蹙,副睡不安稳模样。
温朝常年苍白脸上此刻在两颊上浮现着层浅淡粉,让他本就精致清隽五官多添分艳色。
虞砚盯着他脸,不知不觉间又有些入神,手机震动拉回他即将走远神思。虞砚拎着袋子,转身步不敢多留地离开。
对于他心不在焉异常表情,司机没有多问,车内片寂静。虞砚试图借这个时间再小憩片刻,清除掉脑中繁杂思绪。
可他闭上眼,脑子里就不受掌控地浮现起晚上在宴会上时场面,想起温朝喂糕点给他时无意触碰,那些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甜言蜜语,以及昨夜那场意外、让他完全沦丧自快意欲潮。
他知道自己演技很烂很拙劣,在他身旁温朝却丝毫不受影响,那样自然熟稔昵爱动作,反倒在他青涩衬托下显得亲密。
但虞砚回忆起昨晚温朝勾着他脖子,决定留下时说得那番话,就像是从不真切迷梦中骤然跌破,不寒而栗。
直觉告诉他,这样下去不是好事,但这骤然突破亲密关系又叫他存分私心,贪婪地还想再得到些什。
下车前,虞砚抿着唇线,咬咬口中软肉,还是忍不住叫司机声,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没有对上司机询问目光:“温总……他可能不太舒服,问问周伯要不要叫医生来看下,他腿上伤应该也没好全,记得让程阿姨做点好消化菜式。”
不等司机多问,他便飞快地关上车门,大步流星地迈向医院同时掩饰地将手机搜索引擎里搜索记录清除掉,好像在做贼般,心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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