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眼在那场酒会上见到温朝,他就比旁人更清楚温朝是个怎样城府极深、不择手段人,不愿意和对方扯上过多联系,能躲多远算多远,可是当他所期盼这天真到来时,他心中又有说不清道不明失落。
场军训规范学生行止仪态,无形中拉近同学之间关系,在隔绝大多忧虑压力自由象牙塔里,年轻人能勇敢追求所想所爱、实现理想,这是虞砚曾经所憧憬却不得不放弃抵达地方,但因为温朝,他又重获机会。
汇演结束,虞砚穿着军训服坐在草阶上,只身被逐渐暗淡下来天色笼罩,夜风吹,满脑门密汗热意都凉下来。
握在手机侧边指腹无意识地蹭蹭,虞砚下意识句“那温总过来吗”已经到
。”
虞砚从门边回到落地窗前,目送载着温朝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他明明获得更多自由,可他现在却没有感到多少轻松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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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话不多、才加入训练没有几天,但虞砚自己给自己加训,不比旁同学进度慢多少,何况他身姿挺拔,又有在温朝身边这段时日耳濡目染气质变化,不出意料地被教官选作领队,下午解散后要单独留下来多训练个小时,直到周五下午汇报演出结束。
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但还是在下午汇演结束时给洛瑄打个电话,和她说明情况。
“嗯嗯温总知道,”洛瑄语气亲切,“宛小姐有和温总提过您在学校里事宜,说小虞先生在学校表现很不错,温总也为您感到高兴。司机会在外面停车场等您,您不用担心别。”
这几天温纯月考,温朝除要忙公司里事,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温纯身上。虞砚自觉地给洛瑄打电话汇报自己天行程时,不经意听见过她和温朝交谈,知道温朝打算等温纯高考之后就送她去国外留学,也问过温纯意见,但温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这件事也就暂时搁浅。
每次各种各样考试结束当天,温朝都会风雨无阻专程去接她放学,顺路陪她去买甜点和礼物,兄妹俩回家时脸上都不同程度地扬着融融暖意笑容。
温纯黏在温朝身边,像只灵动轻盈小鸟,欢快地和温朝分享着自己在学校里学习趣事,温朝脸上也如既往是在其他任何人面前都不会露出、无奈但又极其柔软神色。
从进学校开始,虞砚如愿以偿地和温朝完美错开大多数会碰见时间,只有周末会见短暂地碰个面,但也寥寥可数,这原本是他在最开始住进温宅就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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