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考虑好话,晚上回去再说。”温朝看出他纠结,瞄眼时间,往窗外看看,“下午得先把礼服定好,订婚礼取消,直接举
他拿着盖章小红本,看着红底证件照里两个人穿着白衬衫并肩笑容,总觉得不真实,像是场诡谲梦。
温朝举止从容淡定得仿佛只是出来逛街散心,看不出他有多余情绪浮动。上车后他让洛瑄给自己手里这份结婚证内外拍张照片,拍完照,下秒便随手把自己那张结婚证递给洛瑄收着,“下次去医院之前,记得提醒带上,或者把照片提前发给,带给老爷子看,他说要亲眼看过才能心安。”
虞砚看愣,没来得及不满温朝这随意,就见洛瑄微笑着点头应好,紧接着转向自己:“会儿要去试礼服、看场地,恐怕今天下午时间都得在外面奔走,防止不慎遗失,虞先生这本结婚证也暂时交由保管吧?”
虞砚回过神,连忙把自己手里紧紧攥着那本递给洛瑄,洛瑄细致地将两人证件连同资料同放进随身携带文件袋中。
“教务处老师和说过,”温朝手臂放松地搭在车窗边,手指漫不经心地点几下,“你们院没有同学会把户口迁去本校,而且学校那边统办理时间已经过,为你个人破例不是不行,但估计你不会想这大费周折。所以——还是把户口先迁到这,顺带把小淮起,你说呢?”
温朝肯主动帮他这个忙虞砚求之不得,但现在问题在于,虞淮监护权还在虞仁庆手里,虞仁庆作为户主自然不可能放过榨干虞砚这棵摇钱树机会,如果不满足他狮子大开口要求,就算把虞砚户口迁出来,他也不会同意出面给虞淮办理相关手续。
虞砚沉默片刻,交叠在起手指不自觉地用力绞绞,他有些难以启齿地低低头:“这当然很好,可是……”
他说不出口自己和虞仁庆事,温朝也不是对他情况无所知,耐心地等他片刻后然道:“如果你需要,这边可以让人去处理。”
洛瑄也适时出声:“有需要话,虞先生可以随时和联系,团队会替您找寻到最适合律师来帮助您,您不用担心其他问题,联系方式您也是知道。”
温朝有专业法务团队为他打理大大小小事务,比虞砚自己两眼抓瞎焦头烂额去处理要效率高得多,虞砚找不到拒绝理由。可是这样来,他又欠温朝次人情,这比单纯还钱要难得多,他也寻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价值能与之对等地回报给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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