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怕伤到他,动作很轻柔,也怕自己弄不干净引起温朝本就虚弱的体质惹来发烧之类的病症,于是格外细致。
一下下刮在柔软壁身向外勾弄的触感让温朝腰眼一阵阵发软,他抬起手臂横在了眼前,觉得这真是漫长又轻细的折磨,他有种想要依靠抽烟平复心情的冲动。
“你能不能……”温朝咬了咬牙,终于没办法再维持自己表面上的平静,以至于语气有点凶,“别磨蹭了。”
落在虞砚耳中像是咬牙切齿的话叫虞砚有些委屈,他又忍不住想,这明明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这样讨厌我,为什么还愿意和我做这么亲密的事?是把我当作他吗?
“我没有。”虞砚的语
温朝及时拉回,他的视线仍旧垂在水面上,平静地点头:“需要。”
浴室里的光太亮,虞砚游移不定地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两人间莫名地弥漫起一阵难言的僵滞气氛。
“灯太刺眼了,关掉吧。”温朝微微眯了眯眼,语气很自然,“门口那盏夜间照明的感应灯够了。”
虞砚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快步走向开关处关掉了浴室内的灯。四周重归于昏暗,这样的环境让虞砚放松下来不少。
他这回没再迟疑,也没等温朝吩咐,三两步迈到浴缸边,索性直接在浴缸边沿坐下,单手揽着温朝的腰将他从水中往上提了提。
紧接着虞砚意识到这样会让温朝难受,他的手又松开了些,轻轻清了清嗓子,压着声音和温朝解释:“我看、我看科普里的几个方式,好像只有,只有一种不太会伤到你的腿。”
温朝疑问地抬了抬脸,感应的小夜灯暗了下去,他没能看到虞砚脸上可疑的飞红,琢磨了下,还是选择了相信虞砚:“你弄。”
明明温朝才是处境为难的人,虞砚却先感到了羞窘,在温朝大度同意时怀疑了自己一瞬。好在黑暗给了他足够的勇气,新婚夜的温朝也好说话得叫他以为是自己的幻梦,他纠结了两秒,还是抬腿踩进了浴缸中。
温朝的小腿不能受力,无法自然曲起,虞砚在浴缸边沿临时放了一张叠好的浴巾,不至于硌伤温朝的脚踝。腰以下的位置还浸在水中,温朝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虞砚的腿上,到了此时,他也有片刻的迟疑和困惑。
和他前两次自己清理时的步骤其实没有多大区别,但当温热的水流顺着小心撑开的缝隙灌入时,温朝还是下意识绷紧了后腰。这让虞砚也有点无措,他突然有种自己又一次冒犯温朝的既视感,羞惭和某种突破身份限制的禁忌感让虞砚心里直打鼓,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时候,又愧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