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先生,很抱歉我这样的普通人实在没办法同情你们这样含着金汤勺出生、微/博/小/金
温总喝醉了,没人照顾他,拜托我来看看。”
燕游脸上有一丝尴尬:“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是过来……?”
“我没打算要带他回我家,也不打算送他回家,温总身份尊贵,不是我这样普普通通的学生敢随便接手的,只是还人情,过来看一眼,替他叫司机。”虞砚看着燕游,公事公办地说,“既然燕先生也在,那还是你来照顾他比较合适,毕竟你是他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比其他什么人都要靠谱。”
他说完转身抬腿进了电梯,燕游紧追两步上前一把按住了电梯门,也没有再隐瞒虞砚,急切说:“虞先生,朝哥他很希望你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就算最后没可能,也让他弥补你之前受到的委屈可以吗?”
“我知道我最初和你见面的时候怠慢了你,为这一点我先和你道歉。虽然我和朝哥从小一起长大,但他比我们同龄任何人都更有主见、心思也更重,自己做了什么决定和计划也不会和不相关的人提,又或者说就连我们这些和他这样要好的人的反应都在他的计划里,所以当初第一次见到化了妆的你,我就以为……”
燕游顿了顿,朝虞砚苦笑了下:“他这家伙很不是东西,干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以前也气他拿我当外人、出什么事都瞒着我,可这么多年了,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没办法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更别提他十八岁那会儿出了车祸、伤了腿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大半年的时间谁都不见,就连饭都是家里的佣人给他放门口的,老爷子放心不下叫人把门砸开的时候满屋子都是血味儿,给他妹妹吓得哭着来给我打电话,实在气人。好不容易他想开了点,上完大学接手公司,人前看着是成熟稳重的温总,但现在看来好像是变本加厉了——能怎么办呢?我只能认栽,怕他疯起来不知道干出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改改这要命的脾气,或许只有遇到你的时候可以,”燕游注意着虞砚的神情变化,试探地探手轻轻搭上虞砚的肩膀,“知道是他把温阑送进去的时候我们都很震惊,他到现在也没跟我们解释为什么,但是看得出来,他现在只对你上心。所以虞砚,你能不能——”
“燕先生,”虞砚垂下眼,不为所动地拨开他的手,按下了一楼的按钮,“我再不回去,家里的弟弟要担心了。”
燕游的话被堵在嗓子里,他惊愕地看着虞砚,声音低了下来,再次问道:“虞砚,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