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纸条附在鼻下仔细闻闻,果然嗅到缕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木质香气,虽然味道已经很淡,只留下后调带着暖意儒雅沉香,但电光火石之间勾出虞砚最熟悉嗅觉记忆。
贯语气和风格,但直觉总是让虞砚觉得有什地方是被他忽略、以至于那种蹊跷、违和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回到屋内,随手将纸条放在桌面上继续吃馄饨,可他却有些心不在焉,连程修叫他几次他都没听到。
“你在看什呢?”程修接受到他懵然疑问目光,失笑道,“你是在想家吗?”
“没有,”虞砚摇摇头,他犹豫下,把纸条给程修看,“你看到应该是邻居,他给送份感恩节礼物。”
“他对你好好啊,竟然这大方,还很体贴。”程修接过纸条,仔细看看,好奇地问虞砚,“你们是起从国内过来吗?”
“不是,”虞砚不明白他为什这问,“是位白人男性,看起来可能有三十岁?不太清楚,对外国人很脸盲,没办法判断出具体年龄来,他人很高很壮。”
“咦?他之前给你留纸条也都是用这样字吗?”程修被勾起兴致,三两口吃完剩下馄饨,再把字迹仔细看看,用玩笑语气和虞砚说,“可是认识外国朋友,他们写英文字还不如呢,平常也不会写这复杂花体字来沟通,倒比较像还没有确定关系小情侣在交往前期彼此通信、或者写浪漫诗歌来抒情会用。”
“是,”虞砚被他这样提,莫名有些紧张,“刚来第天他给送些果蔬,里面纸条就是这个字,后面们基本上每天都会通过信笺或者纸条投放到对方邮箱里来交流,但不解这个国家和住民情况,刚开始只是觉得他字很漂亮,人也很好。有什问题吗?”
“也不知道呀,只是凭经验和你说些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地方。”程修笑起来,没有把话说得很绝对,但还是耐心地指着纸条上字迹给虞砚看,“你看,他花体字写得很漂亮也很标准,可是每笔往上提时候,他会习惯性地有笔锋,这种书法习惯,只有们会用得比较多,而且也正因为太习惯,写字母时候也会这样。”
“而且……”程修吸吸鼻子,手指微微抬起,低头靠近纸条细细嗅闻下,“OudWood,你确定你白人邻居身上喷是这个味道香水吗?”
虞砚眸光微凛,脑中没来由地划过个由于开启新生活而有意无意遗忘很久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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