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爷爷给我分了我不该得的东西,那就继续吧,我不在意,你们背后怎样议论、恨我恨得牙痒痒对我也没有任何伤害,不过建议最好是有点骨气就和我断了联系,你们说呢?”
众人或是憋屈或者愤懑不甘地讪讪离开,处理好一切,这场葬礼也终于随着大厅的灯黯下而落幕。
温朝独自控制着轮椅回到了庄园靠山一侧的林外墓前,明明已经很干净了,但他还是再一次仔细地擦拭着碑上照片,夜风呼啸而过,胸腔里还是有千言万语想要涌出,可是他此刻却失去了言语的力气。
黑暗被冬夜的寒风裹挟着沉沉压在身上,温朝忽然觉得很累,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他甚至感到一种虚浮感,一种他本不该存在于此时的不实感。
他的思绪从面前的墓碑飘散到千万里之外,顺着时间回溯十四年前的夜晚,他是被意外排挤在时光罅隙中的一缕亡魂,被困在无形的囚笼中十余年,至今寻不出自己该魂归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