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安抚他心情,季华清手轻轻覆在他手背上,拇指轻缓地摩挲过皮肤。
带着茧子手让余远之觉得痒痒。
夫……夫人怎这般大胆?!
他耳边响起对面江星剑声音,对方正缠着他夫人询问有关于店小二细节。
可在他看不见地方,他夫人手正缓缓向上,握住他手腕。
季华清面上僵,对面林咏扇乐不可支,挑眉望向他。
“应当只是求财吧。”
季华清轻咳声应道。
“才不,”余远之咬牙,“他、他还下那种东西!”
“简直无耻。”
江星剑奇怪地看向林咏扇。
林咏扇轻笑,“汾州苦,又何必做那劳民伤财之事。
再说,父亲可什都没同说,他只说让可以去看看。
你看,这不是去吗?”
这种事情,皇帝也不会明说,没办好也不会责怪,真办也是吃力不讨好事。
“然而汾州毕竟贫穷,即便柳向晨费尽心机花整整年半时间,对于汾州来说,也仅仅是杯水车薪。
眼看着赌约将近,他选择剑走偏锋,设下这般计谋。”
林咏扇坐在回季庄马车上,摇着扇子感叹着柳向晨智慧。
“可最终还是被你……呸,被师兄拆穿!”江星剑骄傲地抬起下巴,活像拆穿柳向晨人是他。
季华清笑着摇头,“是咏扇发现。”
余远之手臂在颤抖,害
“咳咳咳”林咏扇侧过身咳嗽,扇子遮住面肩膀颤抖。
“什东西?怎不清楚?”江星剑瞪大眼睛,急切询问。
“没什,不过是些小把戏罢。”
季华清微笑,侧过头望向余远之,“远之刚好会解,对吗?”
脸倏地下红,余远之慌乱地看眼季华清,低下头重重点头。
只怕从林咏扇出来开始,他爹就是打着意思下单纯过去看看主意。
江星剑瞪大眼睛望向林咏扇。
整车人谈论得热烈,只余下余远之皱着眉头。
“夫君?”季华清贴近余远之唤声,“夫君似乎不大开心,怎?”
余远之反应过来,略有些担忧地望向季华清,“只是在想们遇到那个店小二,只可惜没抓到他,也不知道是什人。”
“说来皇帝设计让柳向晨离开汾州,并令人知会武林人士,甚至有人找上父亲,看来对于柳向晨相当满意。
可惜,可惜。”
可惜注定有缘无分。
林咏扇同情把费尽心思皇帝。
“既然背后是皇帝,那你还不揭穿他计策?你还不要赏金,也不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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