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余远之顿了下,“而且是我的原因才让夫人害怕的,夫人你别难过,我肯定好好学,在你不害怕之前,我都不对你做这些。”
对面的人表情不见舒缓,“夫君打算同谁学?”
“当、当然是夫人。
我可以看话本的。”
余远之伸手捂住快烫坏了的耳朵。
还像江公子指责的那般,是个偷香窃玉的*贼。
占了夫人便宜后,还想再占,每天一边唾弃自己,但总是不知悔改,夜里总是做些孟浪的梦。”
“唔”汹涌的吻落下来,炽热得燃烧理智,胸中鼓胀,余远之只觉得自己火焰将要将他燃烬。
潮湿的吻缠绵不已,耳边听见水声。
直到脸颊落下一滴温热,余远之才慌张地退开,“对、对不起,夫人。”
浑身上下所有不堪的欲念蠢蠢欲动。
“真的吗?夫君莫要安慰我。”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必定是夫君安慰我,夫君这般守礼之人,同我总是不一样的。”
“不不不,夫人很好,夫人也是守礼之人,是我余远之孟浪了,我……我也没夫人说得那般好,我……”余远之眼中闪过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说出自己的心思,他那神仙一样的夫人会不会嫌弃他。
“夫君莫要安慰我了,华清都明白的。”
“可是话本上并不书写痛不痛,若是没经历过又怎能知晓痛不痛?”季华清不赞同地摇摇头。
余远之思索一番,声音嗡嗡道:“那,那夫人先在我身上试一试?”
“真的吗?”对面
在他对面,季华清泪眸光水润,嘴角含笑,“可我也心悦这样的夫君。”
说完表情一变,眉头皱起,呈现出难过的神色,“可我无法服侍夫君,反而让夫君为了我雌伏于我。
我果真是配不上夫君这般赤诚的心意。”
“我愿意的!”余远之脱口而出,想也没想。
怕对面的人想不开,他伸出手握住季华清的手,轻声说:“我、我也喜欢同夫人做这般事。
余远之禁不住了,闭上眼睛脱口而出,“我也喜欢同夫人做那些事情。”
第一句说出口后剩下的便顺畅地接了下去,脸颊烧红,心中忐忑不安,“我、我喜欢夫人摸我,夫人解我衣服之前,我、我就想同夫人做更过分的事情了,只是没那个胆子。
还有夫人身上好香,每个夜晚我根本不敢靠夫人太近,怕夫人察觉到我的不堪心思,厌恶了我。
我、我还做梦脱夫人的衣服,还……还摸你。”
余远之眼泪都快出来了,越说他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夫人,“我没有夫人说得那般好,我可能、可能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