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严奂说:“明天去看升旗仪式。”
谢修南愣下,随后笑出来,说:“好。”
第二天,两人果然起个大早,去看升旗仪式。严奂被冻得鼻子通红,谢修南说:“吃饭去?”
严奂想想,说:“还吃,不吃,真没钱。”
谢修南感叹道:“……严奂,你是怎在外面活这久?”
这种感觉,从前有过,他却并不在意。
但不知道为什,他最近越来越在意这些……他很难受,第次觉得自己是这没有能力。
“严奂!”谢修南还是追出来。
严奂在看亮闪闪高楼大厦,谢修南跑到他面前来,笑着说:“在看什?”
“你刚刚……不生气?”严奂收回视线,看着谢修南。
谢修南看着他,低声说:“们付不起医药费啊。”
严奂:“……你说点好吧。”
他生气地甩掉谢修南手,出去。
“你去哪儿?”谢修南在后面问他。
严奂没有回头,只是朝他挥挥手,说:“出去转转。”
毕业生郁郁寡欢地回来,中年男人又在边儿跟他小声说着严奂和谢修南。
“……跟你说,你最好离他们两个远点,谁知道会不会有病啊……”
那个毕业生脸迷茫,看看严奂和谢修南,犹豫地说:“不会吧……”
谢修南能忍,严奂忍不。
他从上铺跳起来,看着那个中年男人,冷冷道:“你什意思啊?”
严奂说
谢修南说:“不会啊,觉得赚。”
严奂听不懂,问:“为什?”
谢修南挑挑眉,说:“他说是想做还没实现事情。”
严奂嗤笑声,不打算理他。
谢修南不在意,只是陪他在街上继续逛逛。
那毕业生看着谢修南,小声问:“你们……真是啊?”
谢修南说:“哪儿呢,不是。”
毕业生说:“不歧视同性恋。”
谢修南说:“也是,没必要,大家都是普通人。”
严奂在外面走走,北京风吹在他脸上,严奂嘴唇干起皮。他走出黑黝黝胡同,走到灯火璀璨街上。他在想,为什所有人看上去都有归宿,好像只有他自己个人是被世界和社会排除在外。
“哎,严奂!”谢修南也站起来。
中年男人愣下,却没被严奂吓到,反而有点儿愤怒:“你知道什意思!变态!”
“你他妈才变态!”严奂下子就炸。
其余人都有点懵,谢修南死死拉住严奂,说道:“严奂,你别打架!”
严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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