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南说：“
想去……剪视频。”
严奂愣
下，说：“看你是真
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是啊是啊。”谢修南说，“去吧，大堆素材呢。”
“行吧。”严奂说，“那去玩会儿游戏。”
说起来，严奂对游戏并不沉迷，谢修南和他去网吧，严奂随便开把守望先锋，谢修南就坐他旁边折腾那大堆视频。
“你不懂。”谢修南抬起头看看他，最后只能这
说。
严奂是真不懂，谢修南根本不缺钱，那千多块钱对于他来说什也不是。那时候他就是想接近严奂，所以才装得那惨。
“反正你就是不懂。”谢修南小声重复遍。
“好吧。”严奂举手投降。
他戴上耳机，看着窗外。公交车停又走，严奂似乎很享受坐在车上这种感觉。谢修南又偷偷打开手机，录严奂侧脸。
两人在路边上随便上辆有座车，谢修南坐在他身边，突然想到什，对严奂说：“小时候在苏州……”
“嗯。”严奂看着窗外，“然后呢？”
谢修南说：“有次坐公交车，上来个挑着担子老爷爷，车上没人给他让座，坐在前排，那座位不是靠在块儿吗？就把座位让给他……但是后来旁边有个女人脸上就露出种很嫌恶表情……至今还记得她样子。”
严奂转过头，说：“你想说什？”
“没。”谢修南说，“就觉得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太冷漠。”
到十点钟，严奂说：“不行，困死。”
谢修南说：“那你先回去吧。”
“你不回啊？”严奂看他屏幕眼。
谢修南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电脑上，只是说：“嗯，过
他越来越喜欢和严奂待在块儿，因为和他在起，不管做什事情都让谢修南觉得很舒服。不用费尽心思去讨好谁，想说什都可以，饿吃东西，困睡大觉，其余时间就到处走走。没有目，没有尽头。
只是单纯地在城市里穿梭，行走，漫游。
谢修南对这种生活太着迷，觉得自己快被严奂和这个世界所慢慢侵蚀。
晚上时候，他和严奂吃过饭，谢修南说：“要去网吧。”
“怎？”严奂问。
“嗯。”严奂笑下，“其实也很冷漠。”
“没呀。”谢修南看着他，认真地说，“觉得你挺好。”
“之前不是骗你吗？”严奂有点儿奇怪地说。
谢修南笑笑，低头摆弄着手机，说：“知道。”
严奂更奇怪，说：“你知道你还能把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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