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谢修南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发现直播还挺赚钱的,不如我们也直播吧?”
严奂说:“你一个人直播
“冷啊。”谢修南说,“看你耳朵都冻红了。”
严奂没说话。
谢修南手插在口袋里,脚下踢了踢石子,问道:“对了,你……过年怎么办?”
“嗯?”严奂说,“还是在这里吧。”
“不回家过年吗?”谢修南的脸上有点吃惊。
严奂虽然还是有点儿奇怪,但是好些日子没抽烟了,有点难受,就把那包烟给拆了。谢修南这个狗腿子,连打火机都给他准备好了,严奂嘴里叼着烟,他主动给他点上。
严奂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听到那颗爆珠碎裂的一瞬间,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你又犯什么错了。”他看着谢修南,笑了一声说道。
谢修南委屈死了,说:“真没有。”
“无事献殷情,非*即盗啊小朋友。”严奂啧了一声,说。
日子过得飞快,过了元旦之后,大家的心就收不住了,总是盼望着过年。
不过过年对严奂来说没什么特别的,过去是,现在也一样。
在北京待了一个多月,他和谢修南两人终于领了点工资。两人揣着钱包去全聚德吃了顿烤鸭,顿时又觉得生活美满,人间值得。
就是……严奂老觉得谢修南有什么事瞒着他。
果不其然,吃完饭回去的路上,谢修南悄悄地往严奂口袋里塞了包烟。
严奂笑了笑,说道:“不回,你要回去吗?”
谢修南说:“我……不回。”
严奂说:“那这样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过年了。”
谢修南:“嗯……嗯。”
严奂看着他,谢修南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想说什么就一定会表现出来。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你铺垫了这么一大堆,跟我东扯西扯的,到底想说什么?”
谢修南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总觉得做人不能太咸鱼。”
严奂打了个哈欠,说:“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做一条咸鱼,拜托你千万别让我做这个做那个。”
谢修南:“……你有点追求。”
严奂站路边上抽烟,谢修南就这么看着他,最后无奈地帮他把毛线帽给戴好。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凑近。”严奂咳了一声,脸上有点不太自然。
严奂:“???”
他把那包烟捏在手里看了看,挑眉道:“干什么啊你。”
“给你啊。”谢修南说,“看你之前抽这个。”
“切。”严奂撇撇嘴,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你知道这在哪儿买吗?别弄个假的给我。”
谢修南说:“知道知道,你抽一下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