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o力地拆除了电源。
这时候,霍闲风已经挣脱了脆弱的手铐,许是有些燥意,本来只是随随便便稍微用力就可以轻松挣脱,但是他却几乎将那合金手铐像橡皮泥一样捏成了一团,带着几分躁郁和发泄味道。
少年坐起身,呼吸仍旧还有几分急促。甚至没有办法像平时那样自如地收敛身上的信息素,只能任由其在房间里弥散,然后攀升到某个危险的浓度。
这简直弄得江瓷瞬间浑身发烫,甚至清晰地察觉到腿弯发软,有什么比糖浆更加粘滑的液体好像正在他的体内疯狂分泌。大概是霍闲风每次都克制收敛得太好了,直到现在,江瓷才终于清楚地意识到——
原来对方只要想,就可以释放出足以让他立刻发情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