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人类而言，信息素在感知结果上类似于气味分子，所以他们可以描述出信息素具体
味道。
由于霍闲风信
江瓷回忆起来
，霍闲风信息素确实
直直都存在于他身体里，即便是被注射那种专门洗去临时标记药物过后。
“而且，他两次信息素样本，都有细微差别。”
温医生把数据结果图调出来给江瓷看，
“如果说天冬星上时候，
只是觉得他信息素和寻常人不太样话，那
现在就可以肯定，他信息素并不属于人类。”
江瓷露出惊异神色，
但得到肯定回复之后，温医生眉头并没有松开，
“不，标记没有洗掉。”
“？”
江瓷露出惊诧眼神。
这时，温医生组织下语言，然后才开口，
值就会定格，后面几百年都不会有所突破，哪怕有细微提升，也只是点点。
不过也有极限突破，但也都是极少数，可以被称之为奇迹极少数。
只是还没等江瓷细问，温医生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各种数据，眉头微皱，忽然转过来问道，
“阿瓷，有个事情，得问你下。”
“……怎？”
“可是，虫族也会有信息素吗？”
“这有什奇怪？当初人类还没有进行性别分化时候，地球上很多动物就已经出现信息素。只是虽然都是同个名字，但是具体效用，以及很多细节都是不样，虫族拥有类似物质并不是不可能事情。”
“原来是这样……”
江瓷怔然，忽然明白。
霍闲风是虫族没错，可是不知道什原因可能融合人类基因，所以他也可以释放出类似于人类信息素，但是他嗅觉系统还是虫族，所以感知不人类信息素。
“你那个alpha……哦，听说，他不是人类对吧？”
他顿顿，然后道，
“其实当初在天冬星时候，从你身上提取过他信息素，发现他信息素和普通alpha非常不样，怎说……不太像是人类。只是当时也不太确定，于是没有说。”
后来果然，霍闲风确不是人类。
“没有洗掉……？”
温叙白很少露出这样凝重表情，于是让江瓷也不自觉紧张起来。
“你是不是被注射过清除信息素药物，还有强烈催情剂类东西？”
“……”
江瓷微微怔，脑海里浮现出个让他万分憎恨且厌恶脸，
“对。有人之前用药物洗掉身上临时标记，后来……还注射洛米尔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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