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林晚比划着,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他就是因为这边一直疼,才找了另一个无关痛痒的地方,想听周凝哄他。
“还有哪里?”
林晚摆手,这次真的没有了。见周凝没吭声,缓缓把手放到衣扣上,打算脱给他看来证明自己。
“不…不用了……”周凝咽咽口水,“我去拿毛巾给你敷一下。”
他这边敷着,林晚得了点小宠爱就知足
“其他没什么问题,就是他嗓子是有旧伤,但没伤到不能发声的地步,吃点药就能调理,主要还是心理障碍。”
周凝又想到昨天晚上,他们do到最后,林晚叫了他的名字。
林晚那么坚定的否认,让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想听了产生的心理暗示。现在看来不是他听错了,林晚在放松的时候应该是能简单的发声的,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
吃完饭周凝打算搂着老婆睡觉了,林晚却坐在床上没动,没等问怎么了,主动撩起袖子,把手臂上抽血的针孔指给他看:疼。
周凝以为按他的性子要把医院的这段记忆封闭起来了,没想到还肯这样和他撒娇,让他给吹吹。
了外套给他裹好,舍不得叫醒便把人背起来,走得尽量稳。
林晚一挪窝就醒了,除了平稳的脚步声还听到周凝抽鼻子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地下车库阴冷还是他在哭吗,想了想,在腺体上亲了一口。
周凝没教过他alpha的腺体碰不得,林晚把这当成安抚的方式,但是他舍不得咬,亲一亲正好,周凝说过最喜欢被他亲了。
“醒了?”周凝带着笑意,“外套裹紧点,别感冒了,马上就到家。”
后颈又被啵唧亲了一口,林晚老实趴好,想着这样可以给他挡一点后背的风。
捧着白玉般的手臂认真吹了吹,“还有哪疼?”
林晚摇头。
“我看看,不然不放心。”
周凝拉起另一边袖子,那里打了针镇定剂,因为他一直挣扎,紧绷着肌肉打进去的,现在针孔那里都是肿的。
“这边更疼吧,怎么不说?”
林晚嫌弃自己身上有医院的味道,刚到家就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周凝翻了翻冰箱,在想是煮馄饨还是饺子。他打小虽然没有圆满的家庭,但周渡把他照顾得很好,该有的疼爱一分没少。周凝没下过厨房,到现在厨艺仅限于把水烧开,把东西丢进锅里。
想想自己真的挺幸运的,有哥有老婆,虽然现在不太想搭理他哥。
抽空看了看手机,除了工作消息,剩下几条都是周渡发的。
周凝择了点有用的,大概是说擅自检查是他不对,但那边结果出来了你还是有必要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