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起来,们也不算冤枉他,”那弟子又道,“他为巴结个不知什来路冒牌掌门,行事荒唐,处处替那魔教余孽开脱,又坚持不肯说出他今日单独去找那二人都发生何事,定是有鬼,们也算替肖坊主清理门户……”
“……”
厉执没细听他后面说什,只大张着嘴,下巴都要惊掉,想放声大笑,又不敢发出声音,险些憋出内伤。
这个笑话,他觉得可以嘲笑司劫很久。
也不由感叹,林子大,确实什蠢鸟都有。
厉执将视线从曲锍身上移开,忍不住提醒自己,他来找曲锍,是想问他些问题,可看他现在情况,别说身手大打折扣,神智是否清醒都不定,这强行带他离开只会拖累自己,不如先回去,从长计议,这小天乾再可爱,他也犯不着为萍水相逢之人冒险。
只是厉执并没有马上动作,想着总不能空手而归,便继续趴在庙顶观察。
果然,伴随耳边快要融入脑海刷刷雨声,他终是听到有人开口。
“江老前辈,”只见名靠近门口弟子瑟缩抬头,像是已紧张许久,此刻隔着火堆,忍不住望向江如算,“万被肖坊主知道,是们做……”
“闭嘴!”突然厉声打断他,是之前被厉执踩在脚底年轻弟子,眼下紧挨着江如算而坐,显然又有底气,“你们只要把嘴管严,咬定他是在追查那魔教余孽时遭到暗算,就没人会知道!”
不过他转念又想到司劫那日用紫微七斩做鱼脍情景,倒也怪不得,这几个眼力和见识都少得可怜年轻弟子有所误会。
至于江如算,他必然是识得司劫,巧在
“说没错,”兴许是话匣子开,不等最先开口人回应,又有弟子顺口接道,“自打他到们分坛,简直目中无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说,每日行素,完全不把们这些手下放在眼里,偏偏又得肖坊主信任,如今更是仗着坛主身份日益妄为,们都忍他很久,这次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有江老前辈替们出头,怎能在这里瞻前顾后?”
这番话落下,附和声顿时四起,毫无疑问,几人口中“他”,正是曲锍。
厉执本来正惊讶于这些人已到这般信口雌黄地步,竟意图把谋害曲锍屎盆子并扣在他头上,此刻又仔细看向说话弟子,才认出来他初次与曲锍交手那日,确实曾在曲锍身旁出现过。
厉执皱眉,既然是曲锍手下,那他们岂不是也见过司劫?
按理来说,他们即便再嫉妒曲锍,对司劫总该忌惮,怎敢轻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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