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清清白白的五派之首,又何必为了尝那点儿甜头来趟我这浑水,一旦我身份被发现了,你即使有一百个理由解释,但你我有过苟且之事,也是一道永远抹不掉的污点,不如趁眼下知道的人不多,赶快滚蛋。”
厉执最后带着嘲讽的几句话落,司劫已是抬起头,直直凝视他。
“所以,”隔了许久,司劫轻声问,“这才是你急着赶我离开的理由?”
因为不想他再跟着他搅入是非,才打算学曲锍的师父,为他离开之后做准备么?
“……”
久不见司劫动作,反而是压迫周身的戾气终于有所消退,厉执微微偏头,看见司劫神色仍是难看至极,却明显有意识地收敛了气息,叫他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
“我不会离开,”司劫目光与他相对,突然冷声道,“你若敢那样做,我一样操你。”
“……”厉执瞠目结舌瞪着司劫,看他波澜不惊地说出这般与他气质不符的粗鄙之语,又放开禁锢在掌心的那一条大腿,显然不再打算做下去,低头默不作声替他整理狼狈的衣衫。
半晌,厉执才像是又能看清他的模样,心底气愤未消,却忍不住道:“你真的非操我不可了?”
“……嗯。”司劫捡起被他扯断为两截的束带,若有所思着低低回应。
乍然吹起的凉风迎面袭来,掠过厉执先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也将厉执没了束带的衣衫再次吹开,冷意渗透裸露在外的皮肤,厉执没有回答,只不客气地从他手上抢回断裂的束带,娴熟地打了个死结,往腰间随意系上。
“你爱走不走。”
厉执皱眉,总觉得他们不该是如此发展,可一时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便在茫然间,他又冷冷道:“但你这样跟我搅在一起,迟早也会引火上身。”
“……”司劫闻言动作一顿。
厉执以为他听了进去,靠着墙壁哂笑一下:“那神酒的老坊主找你谈什么,别以为我猜不到。”
“他手上也有木人,我都看见了,”厉执语气笃定,“又有人被杀,这事越闹越大,跟九极教已经彻底脱不开关系,就算我现在侥幸脱身,总有一天还会再落到我头上。”
“毕竟江如算有一点说对了,我就是那逃跑的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