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受宠,竟没一个人对他这般放肆的行为表示异议。
“就算要找个天乾尝尝鲜,也得找像三哥那样的,”他兴致缺缺摸了几下,回头指了指仍坐在擂台周围的一壮硕身影,不屑道,“我看这个细皮嫩肉的,指定连小地坤都打不过,有啥意思?”
排行老三的当家立刻骂了他一句:“滚犊子,你个逼崽子——”
“那就比试比试。”未成想,一直没开口的阎老大竟是突然说了话,像是一时兴起,又带着宠溺,如他面容一般嘶哑干枯的嗓音自上方传下,“你不是没玩够?接着闹。”
“啊!”那老七闻言振奋之意几乎冲出面具,“真让我玩?不都说你可稀罕了?”
“嗤,再稀罕也是尉迟狗贼的东西,”先前的老三道,“老大都发话了,你害怕啥?”
“我怕个鸟!”他一把将晏琇抓在手上,便乐颠颠地要往刚才的擂台方向带,却又忽然停住,“他娘的,但咱们这哥几个里哪有小地坤……”
结果话没说完,他目光蓦地看向正眉头紧皱的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