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后那人,既然能查出那对夫妻曾是金楼人,
“你与都不肯说实话?”
“……”
“你可知道,这些年直躲在哪里?”厉执问道。
果然,眼见靳离脸上出现少许迟疑,厉执更加确信心中猜想。
“与你第次杀死那对夫妻,就住同村。”厉执说着,紧盯靳离震惊面容,继续道,“而且你杀他们那天夜里,正巧也去过他们家里,偏赶在前脚离开之后。”
他无法无天地闹腾。
至于这年纪最轻靳离,其实是伏寒入教时便同带进来小徒弟,据说是伏寒早年从虎嘴里救下来娃娃,从此便拜他为师,只年长厉执几岁,因而厉执与靳离相处时间也不算少。
只是厉执还记得,靳离由于小时候险些命丧虎口而惊吓过度,胆子直很小,遇到事情动辄就要被刺激得崩溃流泪,就连他每次杀人,也都要哭上会儿,不知道,还以为他与死人之间有多深厚情义。所以他双目总是红红,在晶莹无害之下极深隐藏杀机。
然而此时此刻,厉执努力在他眼底寻找记忆中点影子,却除眉目间那多出来与沈悍酷似道狰狞疤痕,再看不出丝旧时模样。
他依旧目光如炬地与厉执对视,像是要将厉执穿透,厉执隐约猜到他在确定什,便也不语,直到他眸底逐渐黯淡,终于开口。
“若不是司掌门,兴许现今仍被当做凶手之人,便是。”
靳离怔愣眼神猝然紧:“不知道——”
“当然知道你不知情,因为指使你去杀人人,刻意对你隐瞒这些事情,”厉执又毫不犹豫道,“且听说你被抓原因,是肖青山散布重现江湖已经落网消息,你为救,才落入陷阱。”
“所以你自是不晓得去处,否则听便是假消息,怎可能自投罗网?”
“……”短短片刻,靳离脸上曾极力营造面具已是出现缝隙,他不可置信地想着厉执话,嘴角颤动着时说不出话来。
别多年,语气已然不似原本热忱。
“你为何要与他结契,又成天墟人。”却是直截当。
厉执闻言没有太多意外,他这两日都以霁月道长身份出现,即使枯花已解,也没必要再动用内力掩藏他是地坤事,他与司劫关系,自是能够被他觉出来。
“你先同讲明这段时间发生切,就告诉你。”厉执也不与他多言,笃定说道。
“没什可讲,就如你所见,为替教复仇杀他们几个小喽啰,时疏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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