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将上百种专门用来压制天乾毒素凝入铁链当中,无论再强大天乾,旦碰触此物,便会犹如困兽而无法释放其信香,尤其像这般长时间地被束缚,既可稳妥地防止被囚之人利用信香挣脱,更能够慢慢卸去其全身力气。
其实与江如算那取他人信香为己用掌法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利用不属于自己能力对他人施压,只不过摧心锁力道更加凶横,且作为死物使用也避免与自身信香发生冲突而像江如算般走火入魔,更为万无失。
当然,若非是技艺顶级精湛铁匠,根本无人能够成功躲过炼制过程中种种凶险,贸然尝试反而会危及自身性命,因此世间少有类似成品,也算极为珍贵。
厉执心觉自己确实有些冒进,这金楼四处堆金积玉,到这种地方更不可能出现太过寻常俗物,他早该有所防备。
“那你现在可还好?”厉执搓着仍感到阵阵发麻掌心,不由问向靳离。
刹那间,透入骨髓压迫感顺着厉执掌心直穿他四肢百骸,仿佛无数道利刃将他猝然撕破,又被看不见股强鸷力量严严实实包裹起来,捣成令人窒息泥泞,他想要大喊,可连声音都被湮没在无法挣脱黑暗深渊,只能任由怒吼巨兽捏扁揉圆,如块皱巴巴破布时而在黄沙滚滚戈壁滩上被烈日拷打,时而又被冲入凶猛寒冷洪流,总之他不是他,而是被完全掌控和碾踏蝼蚁。
靳离已然强行掰开厉执骨节发白手指,可厉执脸上神情仍是压抑过度恍惚,冷汗流过紧抿到发颤嘴角,双目用力圆瞪,隔许久,才在靳离呼唤中微微缓过几丝意识,涣散目光终是逐渐收拢。
“啥,啥玩意……”
而厉执张开嘴,只觉喉咙干涸,声音嘶哑不堪,甚至传来被刀子割过般剧痛。
“这是摧心锁。”靳离心有余悸地看着厉执。
靳离摇摇头:“是天乾,最多不能使用信香罢,也是昨日逃跑之后他们才给用这个,时间不长,还不至于力气尽失。”
“反而是你,”靳离看着厉执在烛光映照下依旧惨白脸色,“你个地坤,碰它只会比痛苦百倍,这不是你能
摧心锁?
厉执闻言猛然怔,很快意识到什,不可置信地又次看向靳离手脚间锁链。
那锁链无论怎看都平平无奇,他着实想不到会是那般稀有物件,也幸亏靳离反应迅速,否则还不知要发生何事。
而心下震撼,厉执自是听说过关于这玩意来历。
简单来讲,就是种可以克制乾阳罕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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