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般迟钝人,只凭兑水村那短暂几日,也看得出司掌门有多在意你,你们朝夕相处,你难道辨不出他真心为何?”
俨然将厉执那番话都当真,曲锍眼看厉执仍是不为所动,更加心急如焚。
“……”厉执便从始至终冷眼看他,难得听他把话说完,才不屑地又笑。
“你们这些人动辄鬼话连篇,比屁话还不可信,懒得再去猜是真是假。总归这魔头与你们五派,迟早会再有场恶斗!”
“不会!”曲锍眉头紧锁,“这对谁都没有好处,厉前辈切勿冲动,等与师父见到肖老坊主,互相商议再说——”
“只是你们都是神酒弟子,而与五派之间仇怨已经是不共戴天,从今往后,还是当做不认得为好,各自都不为难。”
“为什?”曲锍凝眉望去,“相信浮门事绝非你所愿,当务之急应是找出谋划这切罪魁祸首,司掌门若还活着,也定会信你……”
闻言却是笑得更为讥讽,厉执看向曲锍视线倏然变:“差点都忘,那是你最敬仰司掌门……”
说话间,厉执眸底又迸出不加掩饰狠恶:“那你该庆幸,至今还未找到他下落。”
“……什?”
“那是你们事,与无关,”厉执根本不指望般摆摆手,更不想再浪费口舌,“赶快与你师父哪来回哪去,找你九元归期凝露去,权当今日们没有见过……”
“你不能走!”谁知厉执方转身,曲锍情急之
“他为那狗屁江湖大义接近,面看着步步落入五派陷阱,面又假惺惺对用情至深,当真以为被逼得跳江,便会放过他?”
“不是……”而曲锍下意识欲替司劫解释,突然愣,不可置信地问道,“司掌门……真是受你所迫才跳下去?”
“怎?他不该?”眼角皆是泛红恨意,厉执像是无视曲锍震惊,继续道,“可惜那日无心其他,待再找到他,管他是生是死,即便是具尸骨……也定要将他食肉寝皮,挫骨扬灰!”
“厉前辈!”兴许从未见过厉执这般偏执森狠模样,不顾曲潋相阻,曲锍只急迫道,“就算司掌门最初找你确有私心,但他待你如何,待你们那孩子如何,这些都不是能装出来!”
“且……且你也该知道,此事不是他人能定夺,他若不去,总有别人找上你,而他要真是心不择手段想从你身上得到彼岸香,也定有比这容易百倍方式,再不济,他,他是你天乾,但他哪怕有次利用信香逼你交出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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