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他说完等了稍许,紧张得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落到司劫身前,与湿淋淋的云袍相融,还是没能等到司劫有所动作。
这要如何是好?
看他的样子,即便醒着,却比昏睡还要令人不安,而若说这精神上的痼疾可以慢慢等待,但他身上的伤却绝不能再继续恶化。
还不确定晏惊河会什么时候找过来,到时又要耽搁一番。
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司劫,厉执努力让自己镇定,可急促呼吸之下仍然渗出粗重的无奈与心疼,委实不愿在此时强行逼迫他做不能接受的事情。
便在二人于这窄小的床铺僵持不下间,厉执惴惴的心思终到达极限。
并未将手臂抽回,而是就着司劫的掌心顺势而上,厉执一手扯开自己同样被水浸透的衣物,赤着胸膛俯身与司劫紧贴,试图以身体暂给他些许温度,与此同时再忍不住开口:“小哑巴……”
“小哑巴,”他又低低说着,深埋在他颈窝,“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