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俨然被厉执这一连串质问逼问得不知如何
“我等了七年才等到他主动送上门来,你们却自作聪明,几次三番坏我的好事,现今倒有脸再提!”
厉执陡然拔高的几声怒斥不止让面前几人惊愕不已,连晏琇也愣住,看着厉执森冷决绝的双目,若非心中坚信,恐怕也分辨不出其中的真假。
“小教主……”便隔了片刻,只见其中一人不可置信道,“你的话可当真?你真的从一开始就……”
“那我倒要问问你,换作是你,你可会对五派的人生出一丝一毫的真情?”
“呸!”
了一番,才试探道:“这……晏大侠还没有告诉过你?”
“……”
而对方话音才落,整个院落竟是蓦地陷入一阵压抑的沉寂。
“你们倒还记得他是晏大侠。”
直到厉执可砭人心骨的凌厉视线重新收起,语气寒冷地讽刺着,另外几人才面露讪色地意图解释:“小教主——”
那人猛地啐了一口,答案不可置否。
厉执便紧盯几人好似稍微动摇的面容,接着道:“当年整个江湖声称九极教放纵无厌堂四处杀人,因而才群起而攻之,可若我没有记错,我娘那时早就将迟恪逐出教内,哪来的无厌堂?”
“五派故意泼如此脏水,又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来屠杀我教,更以鬼老大他们的性命逼迫我交出彼岸香,我与他们不共戴天,怎么可能会对他们那本就为彼岸香而接近我的伪君子动情!”
“要不是你们总是从中作梗,我早就骗得他交出至关重要的心法,哪至于让晏惊河那疯子将他弄成了个废人,如今还不是一样要再指望我来达到目的!”
“而且就算我九极教穷凶极恶,但也绝不能由着那些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你们难道从未想过要弄个究竟,反而一味受个疯子的摆布,在此肆意妄为,等真到了与五派恶战那一日,以为晏惊河会在乎你们的死活?”
“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们看来忘得干净,”厉执便又冷哼,一向疏朗的面容此刻写满阴鸷,“为能与五派抗衡表面上奉他为主也便罢了,但到底谁才是九极教的主人,你们难不成也忘了。”
“这……”
“他躲在这暗地谋划多年,为的只是他心底那偏执又可笑的疯念,而你们不过是一颗颗随时赴死的棋子,若甘心一直被他利用,当真以为便是为我娘,为死去的教众报仇了?”
几人终被厉执一上来咄咄的话语激得略微不满,不禁开口。
“可不这样做,我们又能如何?小教主,恕在下直言,五派将我等赶尽杀绝,而你却与那五派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