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着我,你他娘就站在这,老实反思!”
惴惴惶惶地骂完,厉执推着司劫几乎一溜小跑地回了屋。
为天乾,便能在教主需要时,为教主排忧解难。”
“什么?”
“……”无归这时又望向厉执颈间仍隐约可见的齿印,视线扫过一旁始终如“废人”的司劫,顿了顿,眉头微皱开口,“教主即使日后没了天乾,我也可以……替教主分忧。”
“我定会温柔相待,且心甘情愿,绝无受教主胁迫之说。”
“……”
这几句好似一本正经以示忠心的话从无归嘴里冒出来,却让厉执在一刹那懂了他何为“分忧”。
更被那一句“绝无受教主胁迫之说”刺得耳根子生疼。
腿都有些软了。
“不……不……”嘴唇不听使唤地轻颤,厉执莫名一阵锋芒在背,再想都没想,凶狠又紧张地猛给了无归一脑袋瓜子,吐沫喷他一脸,“不用你分忧!”
“屁大点儿的小子,再敢胡说,我给你鸟儿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