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一颗六一糖果,大家节日快乐!下一章听就可以听四姐如何叫哥哥叫到荔枝哭泣(///ω///)
话说昨天突然来了通知,以后不可以指路停车场啦,评论区也
“我去,”厉执抱着厉狗蛋抬头间,便见司劫拿过食盒,对他又简短道,“或许会晚些。”
“啊……”
以为司劫也是有满腹的话想对故人倾吐,厉执怔然答应着,只好目送他离开。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已是等到了丑时。
心下早就嘀咕司劫有什么话竟能说这般久,他一听到后院传来细微响动,急忙迷迷糊糊地出去,结果就被这此时此刻凛然立于他面前的高大美人沉默着堵在了墙角。
去捡最后一个不知为何憋住未燃的“地老鼠”,最终被厉执强行拎起来,扔回暖暾的怀抱。
“他爹!快给他捂一捂,”那怀抱主人自是司劫,厉执粗鲁拍去厉狗蛋满身的雪,又去捏他通红的鼻头,“臭小子!”
虽说他在北州受那一遭的苦也在厉执心上永远留了道疤,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确实自那之后他的身子骨又硬实许多,搁两年前他在冰天雪地里冻这么久,早该受了凉。
眼下又有司劫身上的乾阳替他化去他手脚湿潮,没过一会儿脸色便红润起来,更困得睁不开眼,竟沾着司劫肩头不出半刻便沉沉睡去。
即便他体内彼岸香余毒早已解了,不过嗜睡的习惯却一直留着,今日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且好吃好喝养了这近一年多,他总算不像刚回来时的黑瘦,厉执已是知足。
险些要怀疑他上坟中了邪。
随后才猛然记起来,自己先前为了逃过一劫而信口胡诌的新年愿望。
——那个楚楚动人、善解人意、温柔似水的小哑巴。说起来,我还比她年长一些,她也该像阿琇那般软绵绵的叫我一声哥哥。
“哥哥。”
而伴随这又突如其来的一声,厉执愕然瞪着司劫,与他斜睨的目光相对,只觉寒意自脚底板骤然蹿起,更他娘的慌了——
便目不转睛看了熟睡的厉狗蛋一会儿,厉执拎起桌旁早准备好的食盒:“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那是给晏惊河厉白儿四鬼等人送的年食,他们就葬在离兑水村不远的山后,每逢节日厉执都会去送些吃的,念叨几句。
司劫的爹娘也都在,自是早就找不到人的,只与九极教一样,葬下木人来寄托亡魂。
而厉执说着正转身,只觉手臂一暖,回头便看见司劫连同厉狗蛋和他一起,皆抱入怀里。
凉冰冰的身体登时也暖融起来,厉执呵呵一笑,却不待分开,司劫已将厉狗蛋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