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谁知听闻对方这句句掺杂着滔天恨意话语,尉迟慎唇角颤抖着,却哼笑声,牵动齿间血沫,零星染在晏惊河袖口,像莫大嘲讽。
他仰头看着晏惊河满脸扭曲恨意,嘶哑道:“你有什资格。”
“住手……”
“你费尽心思让阿琇投奔金楼,骗得过他,却瞒不。”
却并不理会失去力气晏琇,晏惊河边说着,边紧盯尉迟慎似乎并不知晓他所言为何茫然双眼,手上力度愈发加重。
“听不懂你在说什……”尉迟慎艰难自喉间挤出这几个字,血水顺着撞破眼角流下,视线仍旧朝晏琇投去,紧蹙眉头写满担忧。
“你故意派人去处处践踏他,”晏惊河只继续道,“又装作不知情前去解围,成他山穷水尽时唯出路,这些年更是肆意折辱他,你目究竟是什,也是彼岸香?”
有伤尉迟慎扯起,低低笑道,“当初说到底是犯蠢,主动找上他,眼下他落于手里,想要如何待他,自会掂量,不劳爹再费神。”
“爹既然那时不曾露面,如今……也当做不知情便好。”
说完这些,再也不想与晏惊河在同屋檐底待下去,晏琇扶着尉迟慎打算离开。
“你们不愧是兄弟,论起与五派纠缠本事,谁也不输谁。”
谁知背后蓦地响起晏惊河彻底森凉语气,股莫名不安感自晏琇心底忽然升出,想起此刻身边只有无归照料司劫,他下意识加快步伐,却没想到切还是迟。
“……”
晏琇正拼力想要凝聚流散气力,白皙额头青筋迸起,闻言神色忽顿,猝不及防震惊自眸底倏然化开。
“不记得你说事情,”而尉迟慎终于与晏惊河目光相对,断断续续开口,“只想……要他属于。”
话音未落,伴随晏惊河冷笑着发力,似传来骨骼断裂闷响,只见尉迟慎口中又有鲜血滴落。
“好句不记得,”晏惊河看着他濒临窒息痛苦神情,“那告诉你,凭你对他做过事,今日即便将你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眼前景象晃动间,只觉脑内不受控制地天旋地转,脚下软,竟全身如被卸力般摔倒在地。
是那蒸饼……果真被掺药。
“晏如星!”
心间顿时苦涩,头顶响起尉迟慎低呼,可不等尉迟慎伸手触及他,凌厉劲风扫过,桌椅轰然被撞塌,发出接连碎裂杂响。
晏琇费力撑在地上抬头,便见满身狼藉尉迟慎正跪在晏惊河跟前,喉咙被晏惊河掌凶悍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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