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排斥炮友与自己产生过分亲密的接触,这“亲密”是指闯入自己的私人空间,干涉自己的私人生活。
然而牛可清却像个例外。
他从不带炮友回家,牛可清是第一个。他家从不留人,牛可清也是第一个。
那个人,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的家里,还在厨房里煮着汤面,那背影毫不违和,像一个登堂入室的主人。
一旦意识到这点,古伊弗宁有点焦躁,连电视也看不下去了。
搭在白皙的颈脖上,若是把那衣领扯开,说不定还能看见一个齿痕明显的牙印。
那是他刚刚啃下的,还附上了一句不干净的话,“牛医生,我想把你操.死,再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古伊弗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点燥,心想大概是暖气开得太猛了。
牛可清正在锅前搅着热汤,做饭使他心情放松,还不觉地哼着几个小调儿。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背影正被某人意*着。
古伊弗宁的视线透过两块精光的眼镜片,就像一条蜿蜒而出的食人蛇,顺着牛可清的背部线条蠕蠕爬动,一直一直地往下钻。
他看见牛可清身上那件浅色衬衣很薄,在厨房明黄的光下有点透,盖着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衣服长长的下摆没束,自腰间松垮地垂下来,正好掩在饱满圆翘的臀部处。
脚上,还穿着他家新的棉拖鞋,脚踝又瘦又白,细得能一手就把它握全。
这瞬间,古伊弗宁倏地有了点突兀的感觉——
这家里,竟然会有除他以外另一个身影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