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古伊弗宁凑近牛可清的脸侧,往他耳蜗里呼了一口气,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和浓浓的色.欲。
“喂!”牛可清臊红了脸,低低地斥他:“规矩点儿。”
古伊弗宁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趁着周边无人,凑过去咬了咬他的耳垂,锋利的虎牙尖像要给他打个耳洞。
这可把牛可清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他,“不是说被吸光了精气吗?还在这儿卖力骚。”
古伊弗宁笑得雅痞,“床上的牛医生浪得要人性命,勾得古医
捋了捋已经挺长的头发,他将后脑勺上捂着脖子的头发捞起,因为是混血,古伊弗宁的发尾有点微弯,卷起一个个小翘。
这样的古美人,别有一番味道。
牛可清看他看得失了失神,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心血来潮地问:“这儿有啤酒吗?有点想喝。”
“喝粥又喝酒,养胃又伤胃,你可真行。”古伊弗宁笑话他,但还是回头跟老板喊了一声,“叔!往这桌加两瓶啤酒。”
“得嘞!”老板笑眯了眼。
气的。”
此时的古医生一身松垮休闲装,微曲着大长腿坐在一张红色的塑料椅子上,双手枕在宵夜摊的折叠小木桌上,手里把玩着两根小牙签。
在此之前,牛可清从未想过将一位有着浅头发、蓝眼睛的混血大帅比和一处满是油烟的路边摊联想在一起。
“我是人,又不是神仙,当然接地气。”古伊弗宁和他随口聊着,将那两根小牙签掰成短短的几段,再在桌面上拼出不同的图形。
小学鸡行为。
大冬天的喝啤酒,刺激透了,连喉咙都在嗞气儿。
看着酒杯里缓缓上升的气泡,牛可清蓦地有点恍惚。
古伊弗宁在那碟炒河粉里挑了片牛肉,夹到他碗里,佯装贴心地说:“多吃些牛肉,补补。”
牛可清想起对方在床上那猛活儿,把牛肉夹回古伊弗宁碗里,“该补的是你吧。”
“我确实该补补了,被某人吸了大半精气去,再不补补就要英年早衰了。”
热腾腾的艇仔粥很快就端上来了,接着是飘香四溢的干炒牛河,饿得发慌的牛可清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尝了两口。
软绵的粥水勾动味蕾,连带食欲一起反了天。他捧着粥碗连喝几口,胃部和嘴巴都被满足了,“这味道好,我喜欢。”
“你别吃太急,烫,”古伊弗宁见他吃得风卷残云的,自己也挺心满意足,“这家的粥够稠,很滑。”
牛可清“嗯”了声儿,忽然很正经地说,“没你舌头滑,舔得我都快蜕皮了。”
古伊弗宁笑得差点呛粥,他的脸有些热红了,心想大概是喝热粥能使身子变暖。